余清舟走近,傅寄寻带的眼镜除了镜框就只剩镜框,所以他带了一个没有镜片的眼睛,纯粹是为了掩饰自己斯文败类的形象。
至少,在她看来,是的。
“傅医生的早饭可真丰盛。”
闻声,傅寄寻放下手中的报纸,取下眼镜:“午饭。”
还是已经温热过好几次的午饭。
余清舟:“……”
余清舟拉开椅子,落座,傅寄寻面前的玻璃杯里有一杯牛奶,而她的杯子里,一团乌漆麻黑,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眉眼蹙起的痕迹很是明显,她十分抗拒。
“醒酒的,喝了不会头疼。”
余清舟哦了声。
伸手将杯子往旁边挪了挪,扯开话题:“我昨天?怎么会在这里?”
她这人一喝多,断片之后什么事也不记得。
她唯一记得的是,她去了天澜。
傅寄寻用一双你真的不记得的眼神盯着她,那眼神实在是太冷,丝毫没有温度。
“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