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蹬!
这货直接跪在了张远面前。
“公若不再打我,吾愿拜为义父!”
“不是说打死不学相声吗?”
“还没打死呢。”
“反正说相声有张嘴就成,没有骼膊腿,可以让你哥用轮椅推你上台。”
太残暴了!
这位直摇头。
还推我上台。
你是真想打死我呀。
确定张远不是说说的,这位心想别说让我学相声。
让我当三陪都行。
真铁打的汉子有几条?
既然是流氓,骨头就不可能硬成铁。
真有这本事,当兵都成兵王了。
“起来!”张远一声呵斥。
这位扶着腰,咬着牙,艰难起身。
他确定,自己若是再挨一脚,恐怕真得用上轮椅了。
“你哥为你操心,你也得象话。”
“跟我回去学相声。”
“有机会我回来抽查。”
“贯口背错一个字,就是一脚,你自己记好了。”
这位玩了命的点头。
张远摸着下巴,很满意。
“当年孔夫子收服子路,是不是就这样?”
子路性情刚直,好勇尚武,性至孝,为母百里负米。
半路突袭孔夫子后,成了得意门生兼头号打手。
“看来孔夫子还是有道理的,先用仁义制服,再教本事学能耐。”
李冬臊眉耷眼,看向正得意的张远。
“您这仁义,我受不了啊”
领着哥俩先去一旁的馆子吃点东西。
关了一晚上,得填填肚子。
“真香!”这位边吃边说。
现在挨完揍,也没脾气了,眉目也和善了,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师叔,我,我敬你!”李云杰以茶代酒,又流着眼泪哭了起来。
“行,学好就好。”
除了劝人向善外,张远还有一个用意。
这位现在叫李冬,以后叫李鹤冬。
因为其当混混的经历和性格,在整个德云社无人敢惹。
后来曹云京等人当红狂妄之时,对待师兄弟的态度很差。
可唯独不敢朝他撒泼。
理由就这位现在冲张远乐的道理一样,怕挨打。
有这么一个忠心的莽夫在,哪怕难得去团里,也有人帮着控场。
他是打算文武两手捏的。
心满意足,为自己在团里收了个小弟,方便以后不在时“监控”。
吃完东西便回到张一元剧场。
可才刚安静下没多久,却又听到有人崩溃大哭。
而且这回哭的人,还是馀谦和郭德罡这老哥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