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自不能说张生道心也出了问题，于是含糊过去。李治并未多留，甚至都不在青冥过夜，直接返回，去接蔡适之去了。

看着李治的飞舟离开，卫渊身边，天语自夜色中浮现，幽幽地道：“我记得给过你连络法宝的。”

卫渊尴尬一笑，道：“这里信号不好。”

“信号不好吗？那怎么我全家都倒了？”

卫渊吃了一惊，立刻视图人间烟火，这才明白问题出在了那句感谢天语全家的祷词上。这句词纯属于负责主持祭祀仪式的凡人自作聪明，自作主张加之去的，结果一不小心将天语全家放倒。

“你家人没事吧？”卫渊赶紧慰问。

天语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我们力巫没那么容易被打倒！也没那么容易受伤，只要停了祷告就行。”

卫渊立刻下令，下次祷告时人数减半，不得擅自增加人数，也不得擅自扩大祭拜范围。

天语眼神幽深，道：“你这么急着找我，最好能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卫渊便领着天语来到会客厅，让他稍坐，然后自己去取了一个装饰极尽奢华之能事的盒子，来到天语面前，道：“我弄了点好货，你先看看。”

天语打开盒盖，就看到里面摆放着三颗红宝石，那腥甜、腐朽的气息瞬间让他全身血液都在躁动！

天语一声惊呼：“真血！千年御景的真血！”

“比上一次真君血肉如何？”

“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这个可以用来做最高级的祭祀！可惜，要是能再多点就好了。”

天语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真血上移开，忽然看到卫渊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你还有更多！？”

卫渊道：“可以再多一点。”

天语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咬牙道：“如果这样的真血一共有十五滴，那我可以给你多一倍的价钱！”

天语这么说着实出乎卫渊意料，问：“为什么够十五滴价格就能翻倍？”

天语尤豫片刻道：“这算是我族一个内核机密，你听了不要别扭。”

“不会，你说。”

天语道：“真血达到一定数量，就可以激活更高规格的献祭，搭配上足够的辅助祭品的话，天地就会自行收取真血原主本体的一部分力量，从而使祭祀效果提升一个等级。”

卫渊作恍然状，道：“那你给我加一倍是不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