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棒子本地帮派收费贵”
“你先垫着,搞定了才能报销,搞不定你就自费吧。”
“好嘞!老板你放心,我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
李秀成话只说了一半,对面就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李秀成人五人六的走进了再见夜店,给一众帮派份子开动员大会。
西八,逼崽子,杂碎口吐芬芳半个多小时,就让众人去准备明天打对方的老巢。
开完会,李秀成就去了一个包厢,拿着计算器,纸笔,开始算帐了。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强的强项,但李秀成胜在什么都会一点,前经纪公司倒闭,男团解散,他为了生计,也混过一段时间社会。
在一群流氓中间当财务。
滴滴答答的敲击声,李秀成算好了帐目,这一仗打下去,至少要十亿幸苦费,还有医药费,安家费,奖金也得小两亿。
打架就是打钱!
棒子最大的两个黑帮聚集地就是首尔和釜山。
其他地方很豪横的二逼崽子来首尔闯荡,没有大企业支持,没有合法稳定收入来源,打一架就得歇菜。
被社会教育的差不多了,聪明点的,就知道找门路去当狗了。
这狗也不好当。
棒子这边很多黑活都是外包,外包干的不错,才会进入转正期,转正期结束,才会成为编外成员。
等真正进入企业成为公司职员,才算真成了狗腿子。
棒子这边一个派系撑死了二十,化整为零,灵活性极高,有利则合,无利则散。
平时要是有什么黑活,都是外包,出事了跟老子没关系。
这些外包中延边的战斗力最猛,最狠的是光州,另外还有许多实力强劲的境外势力,比如小日子、华人、大毛、越南
在首尔打架那门坎可是很高的,黑白关系只是前置条件,警方也不是吃素的。
打输了,通常职业生涯就完犊子了
李秀成当年待的那个帮派就是因为打输了,被迫解散。
没钱啊!首尔的高消费,一个月没有一百多万韩元,连饭都吃不上,真不如去餐馆洗盘子。
时代变了,不到万不得已,帮派之间是不会打的。
李秀成也不想打,打输了就是无能,可是对方冲着夜店来的,那就不打不行了,一个月几千万人民币的收益,谁看了不眼馋。
就在李秀成把帐算的差不多的时候,白滨走进了包厢,询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解决那些捣乱的帮派成员。
“我给老板打过电话了,他同意打了,就这两天的事情。”
白滨盛气凌然的嗯了一声,迈着婀挪的身姿离开了,回到车里,白滨咬着指甲,手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这起冲突,李秀成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而始作俑者白滨却非常清楚,那些人从哪来的。
is夜店的生意之所以火爆,很大一原因是抢了港圈的客源。
和她里应外合的三个港圈负责人,上周突然消失了,随后夜店就开始有人捣乱了。
白滨深刻怀疑那三个人是不是都不在了。
“应该不会吧棒子是法治社会”
白滨心里是又徨恐又不舍得。
这个大好局面,只要熬到年底,她能赚好几千万呢
终究是贪欲占了上风,白滨开着车,准备去其他店巡视一下。
刚走出了两个路口。
大明路夜店的经理就打电话给她。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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