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李傕降兵顿时如蒙大赦,几个头面人物连忙站起,率领降兵去叫门。但是他们却是落空了。
因为守城的一点兵马比他们还要顺滑,他们居高临下,把一切都收入眼底,先是亡魂大冒,第二个想法,便是打开城门迎接张绣入城。
张绣见此却是摇头不止,李傕军的军纪,真是烂到家了。随即他也没有多想,便下令全军入城。
入城之后,张绣没有在城中乱走。乃是率领典韦在城西城门楼上盘横,以二千步军镇守,且去城外通知贾诩,让贾诩率领辎重以及剩余人马入城。与此同时,张绣让几个李傕军的军候为侍者,将骑兵一分为三,去招降其余三面城墙的守军,放城东、城南、城北的大军入城。
张绣下了严令,遇到反抗杀无赦。城中李傕的同族兄弟子弟,也一律处斩,不留后患。
事已成定局,其余三面城门的守军没有反抗,甚至军官出面,就杀了李傕的兄弟李或,并其余李傕的同族,然后打开城门迎接张绣大军入城,待张绣大军控制了四面城墙之后,这些降将又策马来到城西城门楼上,向张绣当面请降、请罪,口称“罪将”。
张绣对于这些人却是好言安抚,却也当即罢免了他们的官职,让他们在自己宅邸内修养。
待这些事情办妥之后,张绣在陈西城门楼内,召见了共都、贾诩、胡车儿、典韦等人。
当然典韦根本不需要召见,始终不离张绣左右。张绣往上首位上一座,他便扶剑立在张绣左侧不动,仿佛雕塑。
贾诩侧坐在张绣的右手下,胡车儿、共都二人都坐在张绣的左手下,文武分明。
包括贾诩在内,三人都或多或少的露出喜色。胡车儿更是喜形于色。
“虽已斩李傕,但是诸位却不可懈怠。”张绣见此安耐下心中的喜悦,沉声说道。然后虎目望向了胡车儿,威胁满满。
“诺。”胡车儿仿佛老鼠见了猫儿,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与共都一起乖乖唱喏。
张绣见此满意一笑,然后说道:“李傕已死,我留下五千步军、五千骑兵守备上邽城足矣。胡车儿。你下去点一万精骑,今晚上养精蓄锐。明天便出城去襄平城外,与马腾对峙。勿战,只是告诉马腾上邽城已破,李傕已死。我有骑兵袭扰他后,他至少退兵二十里安营扎寨。襄平城之围,也就解了。”
“诺。”胡车儿轰然应诺了一声,朝着张绣一拜,便转身走出了城门楼。
“共都!”张绣又面朝共都,大声说道。
“属下在。”共都一张病恹恹的脸顿时精神了起来,拱手行礼道。
“李傕降兵,其心不可信。从明天开始,你便将李傕降兵重新整编,原先军官凡狡猾、名声差的一律不用。”张绣森然作色道。
如今只是暂时安稳,上邽城需要人马守备。毕竟韩遂也应该起兵了,短则十天便会来到战场。
李傕兵马乃是新降,不可轻信。整编也是重中之重,时间不多了。
“诺。”共都应诺了一声,便也下去了。
“文和。”共都离开之后,张绣将眸光投向了贾诩。
“在。”贾诩微微拱手作揖,从容不迫。
“我给你一百亲兵,你去城中县衙,召集城中官吏,先安抚官吏。待明天便通告全城,说我张绣绝非弑杀之人,兵马不行贼寇之事,让百姓宽心。另外清点粮仓、府库,计算粮草可以吃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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