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华雄负气而去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内。他进入宅邸后,立刻大叫道:“来人,备酒菜。”
胡珍、樊稠二人见此,也不敢劝。不久后,三人来到了书房内,自有仆役端着热腾腾的酒菜上来了。
一阵吃喝之后,华雄重重的将酒碗放在了案几上,怒目说道:“我与张绣称兄道弟,没想到他却如此待我。”
“兄长还请息怒,我觉得大司马也是无奈。”胡珍早就想说了,趁此功夫,拱手进言道。
“你有什么说法?”华雄一愣,转头问胡珍道。樊稠也转头看向胡珍。
“我仔细一想。在相国府的时候,大司马似乎是想要请命出征的,但后来他便开始一言不发起来。大司马何等智勇之人?他一言不发,必然有缘故。而他回到大司马府之后,便勒令典韦看住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去。更坐实了我的想法。”
胡珍用筷子夹了一块肥肉吃下,满嘴流油的抬头说道。
“什么缘故???你倒是快说啊。”华雄闻言翻了翻白眼,急躁的问道。
胡珍想了一下,然后先站起来来到房门口左右看了看,再来到了书房内,低声对二人说道:“正所谓功高震主......”
接下来的话,胡珍没有说,但是华雄、樊稠立刻明白了,顿时觉得惊悚。
“主公居然疑心.....”华雄说到这里,也忽然住口不说了。
三个人面面相视了一下,顿时为张绣不值。
虽说有“功高震主”这个说法没错,但也要看谁的。
张济便不说了,张绣自从从军之后,每每遇到战阵,便身先士卒,勇不可当。若非张绣横行凉州,当时董卓就会有大麻烦。更何况入得洛阳之后,董卓数次陷入危险,都是张绣解救,这才妥当。
如今张绣官拜大司马、骠骑将军开府、假节、封鲁阳侯。这一连串的官职,地位,朝野上下都是认的。
没想到,这样的张绣,却被董卓疑心。
“哎。倒是错怪贤弟了。这一次,我们也只能跟着牛辅干了,希望那牛辅能够给力一点,而王匡、张扬二人草包一点。让我们打一个大胜仗吧。”
华雄倒是不生气了,但却郁闷了。连忙用勺子勺起旁边酒桶内的酒,一口口的喝起了闷酒。
“哎。”
胡珍、樊稠也齐齐叹了一声,一起喝闷酒。
真是无能之辈,跃然高位。而忠臣见疑,上下离心离德。三人也都是人心肉长的,自然觉得心寒。
不过他们明天便要出征了,因而没有敢喝太多,喝了一会儿之后,各自散走了。
果然。目前河南郡粮秣充足,李儒亲自出手调动。粮草问题一日既办了。第二天一大早,左将军、假节牛辅便率领麾下的人马为中军,以樊稠、胡珍为先锋,以华雄为骑主,发兵八万马步军,往河内郡、河东郡而去。
朝野震动,牛辅这平庸之辈,真的出征了。
不知道多少人巴不得牛辅大败一场呢。
河东郡、河内郡。
这二郡,地理位置如何重要,如何人口稠密,膏腴之地,便不需要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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