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们忧心忡忡。
人的名,树的影。张绣可是一个狠人。早年便是横行凉州的猛将,凉州兵马虽然有数十万,但在张绣面前,一个男人也没有。
而且张绣兵贵神速的战役也有很多,骑兵疾驰,从小龙门渡河,取河东、河内二郡。
日夜兼程,攻打河套,一战而降服匈奴人,设置朔方刺史部。
如今张绣昼伏夜出,绕过他们的主力,偷袭北山羌,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在赵云射箭之前。
杨阜大营,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
杨阜坐在帅座上,等待马超回来,脸色有些凝重,还有些期待。不久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杨阜连忙抬头看去,便见马超匆匆进入帐内。
杨阜见马超脸色,便叹道:“没有成功吗?”
“我射了信之后,观察了一下。汉军没有骚动,更别说是军心大乱了。”马超一脸郁闷道。
这同样的办法,怎么张绣用就能收获奇效。而他们用,却是一点水花都没有?
杨阜闻言又叹息了一声,说道:“张绣威重,赵云厚重,军心必然如磐石。不可动摇啊。”
随即,杨阜又见马超实在郁闷,便安慰道:“大公子不必感到烦闷,这件事情成了自然是大好事,没成也没关系。明日我们督阵士卒,猛力攻打赵云大营便是了。”
“诺。”马超收起了郁闷应诺了一声,下去了。
杨阜叹了一口气之后,便脱掉了身上的外衣,进入了内帐歇息去了。不久后,杨阜被亲兵推搡醒来。
“怎么了?”杨阜一脸迷惑道。
“长史大人,出事了。”亲兵脸色凝重的取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了杨阜。杨阜立刻严肃了起来,坐起观看信件,然后表情非常复杂,仿佛是遇到便秘一般。
不久后,杨阜披着一件外衣坐在帅座上,马超匆匆从外走了进来。
“怎么样?”杨阜抬起头来询问道。
“我已经斩了十几个私自传阅信件的人,但是现在军心已经浮动,人心惶惶。”
马超也是一脸便秘表情,无奈道。
这同样的计谋,在不同人的手上,咋威力不一样呢?
我们用【箭信】,赵云军不动如山。
赵云军用【箭信】,我军人心动要。
他们这一次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甚至连马超自己也动摇了,想了一下之后,忍不住问道:“先生。张绣真的有可能率领数万骑兵,绕道进攻北山羌了吗?”
杨阜顿时哀叹了一声。
同样是大将,如果赵云在这里,一定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位大公子,到底是年轻了,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