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不等了。我明天还要来学校一趟,到时候我来办就行。”他注意到她冷得在发抖。
回去的路上,宁音脑海里一直是刚刚看见的那幕。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到了齐以言的家。
一进书房,齐以言把她抵在墙上亲。
“唔唔……等一下!唔!”宁音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什么话,做完再说。”齐以言说完,又侵上她的唇。
爱得,又浓又烈。
……
满地凌乱的衣服。
心太急,连扣子都扯崩散落在地上。
宁音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枕着他的手臂,睡得香沉。
“宁音,我待会得出去一趟。”怕她恼,齐以言轻柔哄道。
宁音艰难地睁开眼,那事完之后,声音都带着点沙哑。
“去干嘛?”
“和他见一面。”
……
阶下囚,狼狈是正常的。
手铐、脚链、囚服、光头,只不过一会儿,就已经全部安排上了。
当他从黑暗的牢房里被带走,说是有人要见他时。
他就知道,是齐以言。
脚链有点沉重,走几步路,脚就累的抬不起来。
两侧的警察耐心不多,催促着,探视时间只有半小时。
半小时啊。
这哪够。
三十年的恩恩怨怨,半小时怎么讲得完。
终于,他走到了。
齐以言与他对面而坐,隔着一层玻璃,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垂垂老矣。
……
宁音见到的那个人,双手锁着手铐被带走的那个人。
是老院长。
是学生们眼中酷似“老顽童”的,好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