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仅在见证历史，也在创造历史。

“我也能帮忙。”柳儿声音很轻，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不报仇了？”江宇有些意外。

柳儿轻轻摇头，沉思一会，声音缥缈。

“我不知道。”

“以前的事，很多都不记得了。”

“小意不止一次让我杀了他，我做不到，他不喜欢做丧尸。”

“我不想消失，我想活下去。”

“是不是很贱。”

江宇没有回答，他收下柳儿，主要是为了救治冥神阿茶。

贱不贱，并不会影响结果。

至于其他，控心术会给他一个满意答案。

小七安静开车。

几人聊的话题，她连插嘴资格都没有。

组合帝国？

建立新秩序？

一个个陌生词汇，做梦都到不了的高度。

滢心见主人不说话，拉着柳儿说起她之前经历的种种，描绘着末世中底层挣扎的普通人画像。

说起他们为了生存，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江宇、小七听着压抑。

滢心说的很多事情他们都曾亲身经历过，那些白眼，那些屈辱。

饥饿、寒冷、恐惧、死亡无时无刻伴随己身，挥之不去。

一刻也不曾忘记。

“主人，后面有人跟踪。”林霏跪在座椅上，透过后车窗确认，接着说道。

“就是那辆红色越野车，从拍卖行出来就一直吊在后面。”

江宇听到林霏的话，比方才听柳儿说帮忙都要惊讶，胸器霏就不是一个细心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