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小家伙在椅子上坐下,归功于面前发了疯一样,不停走来走去自言自语某只兽,谷冥清脸色愈来愈黑。
“该死的兽!你走来走去的,你不嫌晕我还嫌你烦呢,你能不能消停点!你转晕了那两个人——不,一只鸟一个佛子也出不来啊!”
白韶冷脸不语,依旧是走来走去,谷冥清看着恨不得一巴掌扇晕她时,忽然床上一阵红莲光大盛,谷冥清一个机灵,压着眉笑道,“啊,好了,她们出来了。”
白韶一怔,慌忙转身,就见喜床上结界渐消,山里头被初虹照开的迷雾一般,慢慢露出里头的人。
花翎语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施明音站得离她远远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翎语,你没事吧?”见到她们,白韶慌忙走上前,便要拉着花翎语细细打量。
“我怎么会有事!”看她扑上来,花翎语忙转了脸色,打开她的手,板起脸,一本正经地教训她道,“本姑娘倾国倾城,那些鬼怪拜倒在我裙下还来不及,怎么会有事!”
“姐姐,姐姐!”她话音方落,就听见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随着那声音一块儿的,还有自家小堂妹飞奔过来的身子。
凤凰一振千里,她家小堂妹飞奔过来抱住她的速度也是快的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只觉得自己胸口被狠狠撞地一疼,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在她怀里乱蹭。
还好她学得精明些,出门前穿得衣裳厚实,否则,铁定要被小家伙给蹭开。
“哎,小家伙乖,有没有人欺负你?”来不及抚抚自己被她撞得生疼的胸,花翎语便爱怜地摸摸她脑袋,目光向一边端坐的谷冥清射/去,“类如说某些人胁迫你去做些不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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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没有。”凤鸣岐开心地仰头看她,“谷姐姐对我很好哒!”
“……”
花翎语顿时一阵尴尬。她还没说某些人是谁呢,怎么这小家伙变得这般聪敏了,一下就猜出来了。
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谷冥清幸灾乐祸地笑着,转向一边施明音,“烂心菩萨,既然你们出来了,我看这桩事算是了了,咱们回去吧。”
施明音颌首,对她温柔一笑,“好。”
好一副姐妹情深的场面。花翎语揉着怀里小家伙脑袋,看了一眼便转过脸,不冷不热可哼道,“谷冥清你这个黑心的,亏你还吃了人家一顿白食呢,说好的救人家哥哥,怎么就这般走了?”
“没什么好救的,若我猜测不错,这该是个冢中冢,建冢之人独具匠心,最里间囚着那旱魃,那旱魃是至邪之物,为免为人所知,外头便用那铸剑师的儿子作掩护,建个宫殿,就使有人为财起意,进了墓也不至于把魃灵放走。”
谷冥清淡淡说着,“至于这简姓女孩一家,怕是不知这些,贸贸然把她祖父母的墓建在这墓上头,等于是压在两座沾满煞气的古坟上头,你抢占了人家的地盘,还不许人家给你个下马威么。”
听说,花翎语点头,“这么说,回去让简文姑娘与她父母商议给她祖父母迁个坟便好了?”
“那倒不必,既然你们俩出来了,那旱魃的灵魄怕是也没了,作为煞气之源的旱魃没了,这外间被吸引过来的鬼怪也该散了,也就不怕它们作乱。当然,若想让她们一家霉星远离,只需让他们多出笔钱请个高明的僧侣驱驱邪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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