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辜的吗？”夏邑航反问。

见厉南骁沉默，厉封霆嘲讽道：“即便她是无辜的，她也是夏邑航的外孙女，是夏邑航手中的武器。哪怕她从不想伤害你，但她做了就是做了。身为棋子，没有选择的余地，但也必须知道什么是代价。”

“你……”

“那是她不得不付的代价。”

“爷爷，真的不要逼我。”

“我没有逼你，我是在教你成长，教你做得更好。你不是要报仇么，那就给我爷们点，彻底点。”

厉南骁沉声，严肃道：“夏邑航已死。”

“可夏家还在，夏氏集团还在。”

厉南骁森寒的眸底，闪过一道寒芒，“厉夜澜也还在。”

厉封霆听到“厉夜澜”这三个字，浑身细胞都颤了一下，血液在此时凝固。

沧桑的眸子，映出了自己这个最得意、最值得他骄傲的孙子那冷硬决绝的脸庞，他调整了许久，呼吸才渐渐正常。

“你若是想让厉夜澜得到惩罚，那么夏家……”

“这是爷爷的底线？”厉南骁问，语气是那么的缥缈。

厉封霆冷笑了一声：“是！”

他就不信，要厉夜澜付出代价的前提是毁了顾笙歌的一切，他还要坚持？

南骁啊南骁，你不该有弱点，更加不该把你的软肋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厉宅的气氛，格外的阴冷。

哪怕是上空，也弥漫着诡谲的森寒气息。

许久后。

“歌儿在哪里？”

“不知道。”

“不是你带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