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皱着眉,任谁被这么直勾勾盯着也会不舒服,“你是第一个让服务员进我房间的保镖。”
得,又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嗨,没事儿,子弹肯定先打在我身上。”
安知夏完全没有要和李牧一起吃晚餐的意思,拿着汉堡牛奶就走,留下李牧独自猪啃。
刚打完一个饱嗝,安知夏已经换好正装走了出来,完全想不到仙女般的容颜穿上职业装后居然毫无违和感。
李牧又不可控制的又看呆了。
“走吧,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李牧正襟危坐,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是,长官!”
清岛紫菱花园政*府家属院的老房子有些年头了,建筑还是不加修饰的红砖青瓦,安知夏的硬仗将在这里展开。
李牧一直不知道安知夏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检察官什么的肯定是扯淡,哪个检察官有堪比国家领导人的安保规格?
直到对面那个肥头大耳的颤颤巍巍的猪头说出军政司三字时李牧才猜到了什么,敢情这就是军政司的人,特案局门牌上写的还是人家的牌匾呢,这回见到真人了。
“梁众义,以上罪行你认不认?”
肥头大耳官员当然不认,开玩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没有,绝对没有,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审查。”
安知夏摇摇头,“你应该知道军政司既然找到了你就说明你所犯的罪行已经超出了法律范畴,而且军政司抓人不需要证据,如遇到抵抗可以就地击毙。”
梁众义一屁股瘫坐地上,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从答应帮助那个人做事的那天起他就知道有一天军政司的人会找到自己,不过他可没有束手就擒,他所犯的罪行足够枪毙十次有余,反正怎么都是死不如挣扎一番还有一线生机。
不过他没有机会,安知夏一声就地格杀李牧停顿了一下还是干净利落的了结了梁众义。
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换做平常女人肯定吓出尿来,但安知夏连眼皮都台一下,“那个……安大检察官能不能告诉这家伙谁啊?犯了啥事?”
安知夏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是三东市委,暗中勾结修行者干尽坏事,我们军政司就干关于普通人的事,你们特案局处理修行者的事。”
李牧摸了摸鼻子,“为什么以前我不知道?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特案局的?”
“军政司的名气可没有你们特案局响亮,你的身上有特案局你臭味!”
李牧无辜的耸耸肩,这妞一定和特案局有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调戏过她。
“这么说我们还是一家咯?”
安知夏可不会上当,“是特案局和军政司,不是我们,军政司比你想的要复杂,里面也有修行者,不过那些修行者是准备来对付你们特案局的叛徒的,还好不多。”
李牧吓了一跳,这个他还真不知道,“敢情我们是仇人才对。”
虽然现在不是特案局成员,但是李牧还是会下意识把自己当成特案局一员。
“你们特案局也有专准备杀军政司叛徒的一个小组。”
“啊?相爱相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