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他们战家,欺人太甚,他们不准希希进入锦都!”孔书含哭的满脸是泪。
有些事情徐希希不想说,那孔书含就替她说,免得让战材昱总以为这段感情里面,只有他在付出。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战家欺人太甚?”战材昱音调沙哑着问。
“难道不是吗?”
“你的妈妈,多么目中无人,难道不清楚吗?”
“仗着姓战,仗着几个臭钱,在希希生病时候,将五百万支票丢在她的脸上!”
“徐希希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自尊,怎么可能任由方雅这样欺辱,所以根本没要方雅臭钱。”
“但是方雅却让希希发誓,发誓从此以后不准进入锦都,不然,不然就让你天打雷劈。”
“看看你的妈妈多会做生意,这种缺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我们希希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孔书含说话带着哭音,但是每一字每一句都传入战材昱心里。
他的妈妈,毁掉哥哥,同时毁掉他的一生。
原来十年前的真相是这样,原来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错怪徐希希。
“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还觉得很委屈?”
“当初因为要追希希航班,所以导致车祸,让你坐在轮椅上面整整六年。”
“但是知不知道,就在你做手术这天,徐希希同样躺在手术台上,九死一生!”
“在你身边,有爸妈有哥哥,而徐希希从手术台下来,孤孤单单一个人!”孔书含现在完全是在发泄。
等到发泄结束,孔书含觉得疲累,径直走到病房外面,开始等候。
南初拍拍战材昱的肩膀,没有说话。
原本应该讨厌战材昱的,战材昱将权离亭,将戴礼通通弄成重伤。
但是这个男人在明明可以逃走的情况下,义无反顾,直接回来,南初觉得有些可怜。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想要怎么对我都行,想要我说什么都行,但是可不可以现在,让我留在徐希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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