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终于笑了一下,手指轻抚过她的眉间眼角,道:“难得我被卖给了你,你不好好玩玩怎么成。我很好玩的。”
沈娴继续哄他:“你才八岁你知道吗,你不能这么不矜持!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对你的身体发育很不好!”
苏折声音幽沉,极能蛊惑人心,道:“可我是你的人了,爹娘卖我的时候跟我说了,要我伺候好你。”
沈娴:“……”他爹娘说过吗?这不是她瞎编的吗?
然后陆陆续续的,沈娴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他或刁钻或巧妙地褪了扔到了床尾,这次她怎么捂都捂不住了……
沈娴还想再挣扎一下,苏折便吻了下来,叫她再无说话的余地,床帐里只剩下深浅不一的喘息声。
夜半子时,床帐依然摇曳。
苏折嗓音低低哑哑:“八岁的我让你感受如何?”
沈娴求饶:“我错了错了,不止八岁,八十岁可以吗……”
苏折又笑了,那晦涩低哑的笑声简直撩得她心肝狂颤,道:“八十岁?那这还真算是晚节不保。”
沈娴欲哭无泪:“我说的晚节不保也不是这个意思啊,仅仅只是你喝醉了酒出洋相的意思……”
后来断断续续胡乱地说了些什么,沈娴自己都不清楚了。
翌日,沈娴浑身酸痛地醒来,衾被下她和苏折都不着一物,肌肤相贴。
她一动,便有暖流缓缓淌出。
全是昨晚苏折交代给她的。
苏折也醒了,沈娴便用一种异常谴责的眼神看他,道:“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原来是装醉,好借酒发疯?”
她后来是想明白过来了,要是这家伙真醉了,怎么可能会那么小心眼,竟然还能借着她的话给她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