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雾仰天翻了个白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本王再说一遍,滚出去!”邪魅的桃花眼中都是隐匿的寒光,看着面前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那夜子梦短暂的呆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表兄,你是让我们滚出去?”
“你以为呢?”不答反问,桃花瓣般的容颜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莲雾看着自家王爷不耐的表,也能理解这是为何,若是平常,王爷势必是越生气,笑得越是妖娆,可是今小公子失踪了,王爷也没了笑的心。
“表兄,我们可是你的表妹啊!”难道只是因为说了那个侍卫几句,所以就要让她滚出去?
“莲雾!”淡淡的开口,而后闭上眼不再搭理她们。
“你这狗奴才!给本公主放开,表兄……”夜子梦高声尖叫着被拖了出去。
夜子依想叫也叫不出来,只得“唔唔唔……”的被莲雾一同拖了出去,到了那门口,扬手一抛,两个公主就这么被扔了出去!
摔得四脚朝天,捂着自己的股,狠狠的瞪着莲雾,等她们入主王府,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这狗奴才!竟然敢把她们这两个金枝玉叶就这么扔出来!
看了看自己带来的宫女、太监们那要笑不敢笑的模样,更是气得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表兄!”夜子梦在门口对着里面高喝,希望下一秒就可以看见表兄惩处那个不识好歹的下人,但是等了半天,那门紧闭着,竟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恼恨的跺了跺脚,夜子依冷笑一声,带着自己的仆婢回宫,哼,表兄看不上她夜子依,就更不可能看上夜子梦那个婢!不过是个才人生的女儿,如何能与她相比!她的母妃可是沐王府的嫡女,夜魅帝国最尊贵的太后,岂是她能比的!
夜子梦偷鸡不成蚀把米,看着夜子依的背影,心知自己是将她得罪了,再回去讨好想必也没有什么作用了,恼恨的咬了咬下唇。
站在原地绞着帕子,不知如何是好,忽的眼睛一亮,看了看长生的方向,长公主是表兄的娘亲,若是能讨得长公主的喜欢……
但是长公主是拥立大皇兄为帝的,自己这般贸然的过去示好,势必会将二皇兄得罪彻底!
咬了咬牙,有些踌躇!不多时,眼神坚定了下来,拼了!
想罢带着仆婢一同风风火火的往长生而去……
……
宇文小三在睡梦中,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猛然惊醒!一个激灵坐在上,冷汗已是浸透了全,看了看四处的景象,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原来是梦!
“殇殇!”有些奇怪,每次她睡醒的时候,都可以看见他那张美艳的脸,今却没有见他,跑到哪里去了?
不多时,小月便踏了进来:“小姐,王爷带着小公子出门了,您有什么事吗?”
小月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面色显得自然一些,王爷说了这件事暂时不能让小姐知道,她也觉得小姐知道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只能白白担心,所以也没有说。
宇文小三拧了拧眉,惊觉这个状况有些熟悉。上次打仗的时候,也是醒来就没有看见殇殇,轩辕傲说他回轩辕帝国了。
想着摆了摆头,真是神经质,没事想那件事做什么?
掀了被子起,看了看小月:“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但是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小姐您不用担心,王爷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小月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
宇文小三却听出了些许不寻常的味道,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小月,王爷到底干什么去了?”还能丢了不成?莫非殇殇爬墙去了?
“额,是老夫人相见小公子,王爷就带小公子进宫了!”小月信口胡诌,她知道王爷的娘亲,也就是夜魅帝国的长公主夜紫魅,现在还活着,就在皇宫被软着,但并不知晓轩辕无殇和夜紫魅之间的具体状况,所以才扯了这么一个理由。
宇文小三皱了皱眉,夜紫魅那个老女人要见自己的儿子做什么?那个女人把他们家殇殇害成那样,着实很难让她相信是夜紫魅是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孙子起了什么怜之心,但是想想殇殇应该知道分寸才是,所以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辰儿呢?”虽说大儿子在个上不太像自己,但是也是自己的儿子不是?
“小世子在娘那里喂,要小月去把他抱过来吗?”小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小世子今天一整都是哭哭啼啼的,要知道他出生这么久以来,也就出生的时候哭过,何时像今一般,哭得如此凄惨。
双胞胎连心之内的话她也听过一些,所以也越发的担心小公子会不会出什么事!
都怪停云和莲华那两个没用的东西,也怪自己,也许自己昨天没有拒绝莲华,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
夜子麟下朝后,便回了御书房。见门口当值的太监,看见自己像看见救星一般,心下略微有些诧异。
几个大步走过去,那小太监开口:“陛下,你可回来了,摄政王下已经等您多时了!”
“哦?表兄来了?”夜子麟明显的心极好,表兄来了,也没有派人去前朝通知他,想必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笑着踏进了大。
却不曾想进去之后,看见轩辕无殇拧着眉看着他,像是在审视些什么。
心下一惊,有些纳闷的开口:“表兄,朕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门关上!”淡淡的开口,语气暗沉。
夜子麟闻言,便看了看那总管太监,挥了挥手。
那总管太监一看他的手势,马上上前将门关上,内其他的宫人也很是自觉的退了出去,只消一会儿,这个房间便只剩下轩辕无殇、夜子麟、莲雾和那总管太监四人。
“麟,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邪魅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夜子麟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
夜子麟短暂的呆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表兄,这是何意?”
“狂儿不见了,如果是你做的,有什么条件直说便是。”他也不相信是他做的,但是如果不是他,知他来此,怎么会磨蹭这么久才过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有所依仗。
“什么?狂儿不见了?”夜子麟很是惊诧的开口,那表半点也不像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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