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些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实相信他搞到了新的东西。”
“那么看在老天的份上,伙计,写吧!”
“我愿意写,不过所有我知道的一切,他讲的时候都有个条件,就是不许我写出来。”我跟他讲了几句教授的叙述。“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麦卡德尔望着我。
“那么,马隆先生,”他最后说。”关于今天晚上的科学报告会,我想没有那家报纸打算报道,因为沃谆已经报道过好多次了,也没有谁晓得查伦杰要讲话,不管怎么样,你要去,这样你就正好给我们搞一份完整的报道,我们明天在报上发表。”
这一大我很忙,我早早地在俱乐部跟塔尔甫·亨利一块吃了晚饭,告诉了我的历险记。他带着不信的笑容听着,当听到教授说服了我的时候,他耸肩大笑。
“我亲爱的老朋友,在实际生活中,事情是不会那样发生的。人们不会在有所发现以后,又把证据弄丢了。把这个留给小说家们吧!”
“但那个美国诗人呢?”
“根本没有这个人。”
“我看到他的速写本。”
“查伦杰的速写本。”
“你以为那个动物是他画的?”
“当然是他。别的还有谁?“
“那么,好吧,照片呢?”
“照片上什么也没有。你说的,你就看见了一只鸟。”
“一个翼龙。”
“那是他说的。他在你的脑袋里安了个翼龙。”
“那么,好,骨头呢?”
“假如你聪明,又懂得你那一行,你伪造个骨头和伪造幅照片一样容易。”
我开始感到不自在。也许,归根到底,我是一个信了他的傻瓜。当时我突然有个令人高兴的想法。
“你参加会去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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