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跟他有仇?”
“那四眼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柳大海就是因为接了笔学校桌椅宿舍木门的生
意,就被这个姚金文骗去发廊了,也就喜欢上那些鸡了,我呸,这种四眼禽兽又是怎么当
上校长的呢?没天理大力哥,你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衰男人?是不是他得罪你了?”
“他是上桃村的文书,还是姚姓人的说话人。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了有关租田的事,硬是
不肯以四百的价格给我,非得要两千,这摆明就是吃定老子了,我草他老母”劳大力将烟
头掐灭。
“哎呦,大力哥,我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了。真是造孽啊”苗金华拍大腿说道。
“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呢?”
“昨夜柳大海喝了个大醉回来,我问他他跟谁喝的,他好像说的就是和姚金文喝的酒。哎
呦,柳大海杯酒下去,肯定就忘记自己是人是狗了。造孽啊净耽误大力哥你的事了”苗
金华说毕,有点情绪激动,就要抽噎起来。
“你哭啥,上车。你男人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不准哭。”劳大力喝道,上车,
发动车子,等苗金华也上车。
“大力哥,你真是不怪我那死鬼了吗?”
“怪,我怎么能不怪?妈的,村里退合同最积极的也是他,这件事又是从他哪里先掀起的
头,妈的,我欠他了”劳大力啐了口,舒缓口气,见要吓到妇人了,才缓点,说道,
“不过,我怪他又能做什么呢,也于事无补了。算了,算了,命里不该我发财的,我也发不了
时。”
“大力哥……”苗金华这才心里稍安,心里却更加怨恨姚金文了,她觉得应该为劳大力做
点什么。
老劳大力也就不怎么说话,问了几句苗金华亲戚的事,然后就到村口了。
“大力哥,我爸找你。”
劳大力没有想到刘艳在路边向他招手,就停下,让苗金华自己走回去。
“八叔找我有什么事?”劳大力问道,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老赖头是个奸诈的老头
子,现在嗅到猫腥味了,应该开始出动了。
刘艳盯着远去的苗金华背影,又看看劳大力,有点嗔怒,道:“大力哥,你怎么跟那种烂
货在起啊。”
劳大力眉头皱了皱,不管这苗金华是不是烂货,他这样听到刘艳说话,也心里就有点不
爽,什么叫烂货,他上午在蕉林的木屋中也弄了刘艳,这么说他弄的也是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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