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子刚睡,谢卫华回来了,他把资料放下,接过妻子递过来的温水,一口气喝完,说:“十二人都签了,有三家预支今年剩下的四个月和明年一年的工钱,我都给了,我看中的有六人没签,有点可惜”.
苏叶笑笑说:“两三年后他们结业去找活干,也要签合约的,不签任何合约谁能放心用人?只要我们条件好,人才肯定能留下”.
“也是,明天让王矩把这十二人送回家”.
次日中午饭前,谢家把第二套衣服给孩子们发下去,并表明衣服是统一工服,在果园里必须穿,放在家里的,午饭后回家拿回来.
东家发话了,不管什么原因留在家里的衣服,午后都拿回来了.
谢母转了几天,就无所事事,苏叶想了想,把孩子们的冬衣给她办,把要求说了,谢母兴致勃勃接过活,整天和秦嬷嬷几个嘀嘀咕咕,谢卫华见状,和苏叶说:“娘一有事干精神得很”.
苏叶回道:“老人家,什么事都不做不一定是好事,你看我爹,开荒兴致比小枫还高,今年差不多都泡在这边了.”
谢卫华点头:“以后是让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想不管什么人,什么年纪,都有被需要的满足感.”
“被需要的满足感?这形容很贴切”
五天后,谢母拿来样品给苏叶过目,男女都是三件套,棉衣,棉裤各一件,带毛的兔皮夹袄一件,棉衣谢母照着家里的外衣做,长到膝盖.
颜色男的是上衣藏蓝,棉裤黑色,女式是上青下黑,夹袄灰色.
看谢母期待的眼神,苏叶赞道:“娘,真不错,不过每人只发一套,早晚开始凉了,先做夹袄发下去,棉衣裤下雪时再发,我叫人回家拉些兔皮来”.
这边虽也养兔子,拿兔肉来加餐,但去年人手不够,养得少,兔皮没剩下,今年养多了,几个月也攒不了多少兔皮,还是得从家里拉来.
谢母人虽心善,却也知道这三件套做下来要花不少布料,棉花,兔皮,一人一套够好了,自然不会提一人两套的想法,少女时期她也是穷过来的,自然知道平常人家的孩子好几年未必有件新衣服.
她微笑说:“这我知道,小姑娘们有些会针线,有些正在学,晚饭后让她们来帮忙缝衣裳”,她和嬷嬷们裁好了,指点她们动手缝.
“这主意好,兔皮不好缝,慢慢来”.
等果园种的粮食入仓,红薯用来做粉条的部份也晒成粉,红薯渣晒干堆仓库里,时间到了九月中,种两季的秋收开始.
苏叶一行人回到家里,收了稻谷,玉米.
八月有院试和秋闱,九月中旬,他们收到傅家来信,傅启烨过了院试和秋闱,一举成为举人,且是案首和解元,加上县试和府试也是第一名,那是连中四元了.
大家高兴得不行,苏叶整治一桌好菜庆祝,女人们扒拉两车贺礼和贺银,陆敏带几人送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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