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规矩退出,并为殿下关好房门。
镜子里映着失意的自己,阿拉义只看了一眼,便偏过头去。
起身,在酒柜前抽出一瓶雷司令。
这是她最喜欢喝的葡萄酒之一。
每一次来找她,他总会带上几瓶,尽管每一次都用不上,但万一呢,他总想着有万一的。
清冽的酒香在杯底氤氲开。他抬头轻轻抿上一口,莫名,唇齿间都是酸涩。
可,脆弱的情绪只一闪即逝,男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冷与锋利一瞬间重新覆上那双黑沉的眸子。
…
“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根本不喜欢你,你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中年男人皱眉训斥了靠在车上假寐的少年。
从暑假那会,强硬把他叫回家后,就一直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
要不是老爷子还有叔伯们都护着他,路成忠都想抽这小兔崽子几鞭子,再赶他去祠堂跪上一夜,醒醒脑子
这次也是老爷子特地叫他去金陵,亲自把这小子接上,一起过来。
到底,以后路家的一切,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
少年沉默着不说话。
他倒也不是想用这副态度,同亲爹对抗,就是整个人有些打不起精神。
开学有段时间了。
宿舍里氛围不好,大家虽不像一开始那样剑拔弩张,但到底是有了隔阂。
“我跟你说话呢!”
生气的人遇到冷暴力的人,大多会…...更生气。
路成忠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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