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阳按住被弹到的地方,大眼泛着泪光,一副可怜的样子似在控诉雪麒麟的所作所为。
无视了他的装摸作样,雪麒麟转向宫靖。
“宫老爷子,小阳的房间有多大?”
她这个问题颇有些没头没脑的。
不过,宫靖也没有多问,反而立刻思索起来。结果他还未来得及想出答案,宫越便突然说出了一个数字。
雪麒麟有点意外地望了宫越一眼,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随即沉吟着说:
“嗯……应该差不多了咩……”
她抬头。
“行,我就在小阳的房间进行作业吧。”
“就听雪姑娘的。”宫靖答应下来,随即又迟疑地问道:“雪姑娘真的不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吗?”
“东西我都带来了啦!”
雪麒麟转身,让宫靖看看她背着的小包袱,示意东西都在里面。或许是她的包袱相当小的原因吧,宫靖一度露出“这就足够了”的怀疑表情,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一直都对雪麒麟有些意见的宫越好像又想说些什么,最终被宫靖一个瞪眼给阻止了。
“既然如此,老朽似乎就只能袖手旁观了吶。”
“那是那是,我们走吧。”
雪麒麟大袖一挥,展现了什么叫反客为主,率先抬腿朝房子走出,其他人随之动身。
她短手短脚的,却偏偏要走在最前头,后面还跟着气度非凡的宫越和宫靖,看起来颇有“小孩当土皇帝”的滑稽感。
宫天晴主动担起推轮椅的工作,推着宫天阳走。宫天阳似乎对此感到十分高兴,喜滋滋地笑逐颜开。
“话说,怎么不见那个什么裁缝咩?”
雪麒麟突然发现不见那个总是一身黑袍,散发着让人厌恶血味的男人的踪影,一边左右探看,一边提出询问。
“裁缝先生早几天请辞了。”
回答问题的是宫靖,他的语气略显无奈。
“他说自己断错症,已经无颜面对我们。其实要不是他,阳儿能不能撑到现在也是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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