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沦为你的玩物?”夏雪好笑地说。
“我没有方法,但有些人有。”
夏飞理所当然的回答,令夏雪无言以对。她脸上的从容神色快要维持不住了。
“你自以为聪明,而我戴着假面具活了那么多年,也觉得自己很聪明,没想到却都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彷佛那样会比较有美感一样。”
确实如夏飞所说。
无论是夏雪自己,抑或是夏飞,都在谋划着对方,彷佛是想要彰显自己有多么聪明、有多么地与别不同一样,却毫无察觉他们所费的心血都在复杂化了整件事情。
事情其实很简单。
只要其中一个人身死或是屈服,事情就会宣告结束,就像夏雪现在被拘禁在这里,任由夏飞肆意妄为一样。
“实际上,我早就该这样做了,害我多忍了几天。”
夏飞猛地吸了口气,发出了享受的呻吟声,连脸颊都开始磨蹭夏雪的大腿。
“你说,第一次在这种地方,也可以说是一种与别不同的体验吧?”
问着,夏飞抬头以富含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夏雪瞧,手掌缓缓向上摸索,这下都快要探到夏雪的极秘之处了。
他想占有我?就算早就察觉她的不轨之心,但事到临头夏雪内心还是倏地一紧,难堪地瞪大了眼睛。
没有任何女性能够对自己的清白遭到不喜之人的染指而无动于衷。
夏雪不会是例外,甚至她认为自己那位看起来什么都没所谓的小师祖也不会是例外。
正因为她不是例外,在这个时刻她竟然忘了反应──也忘了抗拒。
男人的手掌快要够到夏雪那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但在那之前──
“结界被打破了!”
外面传来了慌乱的喊声。
庄园似乎乱了起来,夏雪自那喧嚣杂乱的各式响声里,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是镇国卫来了!”并为此感到诧异。
正打算享受眼前美好的夏飞也止住动作,愕然地抬头。
他望向其中一扇窗,但无法从中捕捉到任何的端倪。那扇窗开得太高了,而且这个地方又不位在一楼。
“看来你的期望要落空了。”
夏雪不知道镇国卫为什么突然袭击这座庄园,但她认为其中肯定有自己所相信的人们参与其中。
他们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她坚信着。
正因为这个信念,她脸上正濒临崩溃的表情再次坚定起来,气焰也再度复苏。
“……”夏飞无言地望着她。
他绝不是表面上的败家子,想必已经意识到问题的发生,流露出些许不甘心的色彩。
“夏飞,我想纠正一件事。”夏雪有种吐气扬眉的快感,“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呢?”
“……你说什么?”夏飞愣住了。
男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像极原本坚信只会属于自己的东西遭到抢走一样,看起来相当滑稽,夏雪忍不住笑了出来。
“贱人!”
愤怒瞬间涌上了眉眼间,他又扇了夏雪一巴掌。
力道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夏雪再次倾侧脑袋,吐出了些许鲜血。
“怎么不是第一次?你不是谁都不看不上眼的吗?”夏飞像疯了一样,激动地抓住夏雪的肩膀就是一阵猛力摇晃。
“呜……”夏雪惨叫出声。
那些扎在背后封锁真气长针因为撞击在木柱子之上而陷得更深,夏雪被针扎之处瞬间涌出了鲜血,如果不是椅子镂空的靠背稍微阻隔了一下,那些针肯定全部都没入至夏雪的体里了。
剧烈的锐痛终于在夏雪眸角逼出眼泪。
她其实知道自己以谎言刺激对方会带来什么的后果,但是她就是想报复对方。
此刻的夏雪已经痛恨对方都不惜一切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