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瓦那不中用的样子确实没法令人安心,但他在婆罗多可是大名鼎鼎的大商人,而且是具有贵族血统的身份──哦,虽然只能说是远亲,但好歹带了点血脉,不是吗?有和无的分别颇是差天共地的。当然,他确实是个饭桶,但胜在演技不错,也很好控制。要知道……”
秦时雨双手交叠托着下巴,直射向齐绮琪的视线里深缠着不可一世的傲气。
“他后面站着的,可是我──‘定国姬’秦时雨。”
这是一句彷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话,侧面证明着秦时雨强烈的自信。
年仅十九,华朝最年轻的帝姬,现任天之子的么女,却是一声令下坑灭二万北国士兵的人物。
智谋十足,军事本领传扬,她本应是最佳的皇位继承人。
齐绮琪无法不佩服眼前的少女,正如世人无法不佩服天璇宫宫主一样。也正因为她们有着许多相同之处,所以两人在某些方面保有别人难以明白的默契和互相理解。
“十五天后,是婆罗多四皇子的寿宴,孔雀王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秦时雨脸上笑容甜甜的,飘着一股深远的意味。
“这个四皇子可是个大饭桶──他很胖,也算是名符其实了。最喜欢就是看歌舞,不过人胆小如鼠,又有个强势夫人,所以也不敢染指舞姬。而大皇子又看不起四皇子,那个大皇子可傲气得很,绝不会来参加宴会。如此一来,在场最有权力的人,就是孔雀王了,只要到时你在他面前跳上一舞,以齐姐姐的美貌,如果他不动心,没有任何立即将你推在床上圆圈圆圈交叉的冲动,那秦妹妹我也只能自认失策了。”
简略扼要地说明着情况,秦时雨的语气里没有任何自己会失败的意味。她像是已经将一切掌握在手中,凡事都没有例外一样。
这件事,只能成功,不会失败。
秦时雨的眼神里,透露强而有力的坚信。
“那么我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去到引起话题?”
“能够将一名既有美貌,又是当时话题所在的舞姬收入囊中,何乐而不为?”
秦时雨几乎速答,滴水也不漏。
面对于此,齐绮琪也不知道为何生起些许反抗之心,想要找出对方计划里的破绽,视线余光因为思考而不断游移,却误打误撞刚好捕捉到那两名坐在另一角落里的男人。
他们还在跟着?齐绮琪皱眉,那两个人已经跟了他们一行人一路了。
她以为那两人只是恰巧同路,但是那两个人不时投注而来的监视目光,告诉她那并不是普通的同路人如此简单。
“秦妹妹,那两个人跟踪我们很久了。”
齐绮琪眯起了眸子,不动声息地用余光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她嘴角却有遮掩不住的得意上扬,因为秦时雨至今没有发现两人在跟踪一行人。
理所当然地,如果那两人真的是在监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往后的行动可能会变得困难起来,甚至是失败,这一点倒让齐绮琪无法真正地高兴起来。
“哦,你是说那两只小老鼠啊。”
秦时雨漫散地应道,显然早就注意到那两个人了。
这个信息叫齐绮琪身体微稍一僵,一种落败之感油然而生。
不过,有一点她不明白,既然秦时雨早就留意到了,为什么不早早将两人排除?会是怕打草惊蛇吗?齐绮琪思索着。
“齐姐姐,给你这个。”
秦时雨没有回答,反而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药丸递到齐绮琪面前。
“这是什么?”
夹起那黑漆漆的药丸,齐绮琪疑惑地挑眉。
秦时雨当即端出极为严肃的表情,说:
“这是七步断肠散,吃下之后走七步如果不吟意一首就会肝肠寸裂而死。”
“那有这种毒药!你骗我!”
齐绮琪忍不住吐槽,这种毒药可以说闻所未闻。
如果对方说在一段时间内会让服用者毒发身亡她还会相叹,但走七步才会致死,齐绮琪就不信了,这药难道还是计算服用者走了几步吗?
秦时雨果然是开玩笑的,一连串娇脆的笑声自她唇间掷出。
“果然这种事情只有小说里会有啊,真放到现实大家都会一笑置之呢。”
秦时雨毫无紧张感地说道。
齐绮琪顿觉头痛,觉得自己实在跟不上对方古怪的思绪回路。结果,她正要把药丸还给秦时雨时,后者又掏出另一颗含在嘴里。
“你……这是认真的?”
齐绮琪凝住递回药丸的动作。
“我还是懂得开玩笑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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