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相本就偏硬,生起气来更甚。
可是英贤不惧反笑。
终于忍不住了?功亏一篑。
她替他可惜。
试着抽出脚,没成功。
他的手比她的粉红小手铐更像手铐,看来是真生气了。
她发现这人最有意思的点就是,虽然气性挺大,但是说话做事很克制。换了别人,在医院那次就要先破口大骂一番来解气,可是他没有,他最过分不过扔掉她名片。
英贤放弃挣扎,身体后仰着抬起另一脚,慢悠悠说:“可是佣人干不了这个。”边说边一下轻一下重地踩他跨间。
她的脚也热水熏出了粉,脚趾白皙圆润,涂着最鲜艳的甲油。柔软触感透过布料侵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隔靴搔痒一般,越瘙越痒。
察觉身体有了反应,傅城用力推开她。
怒火助长了欲火,欲火又反哺怒火,两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
英贤整个人倒在床上。松垮垮的浴巾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浑圆的、颤颤巍巍的胸,艳红的乳头,水蛇样扭着的腰,还有两腿之间那光裸的、微微凸起的阴户,毫无征兆地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傅城一怔,旋即背过身去。
英贤悠哉开口:“有本事动手,没本事看哦。”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傅城动了动嘴唇,只说:“抱歉。”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他竟有点不安,又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声响,淡淡香气随之而来,不等他反应,两团柔软温热已经贴上他后背。一只雪白的手绕到前面来,凭轮廓抓住他勃起的阴茎。
“骗谁呢。”她声音娇软,隐约有笑意,“这么大,我都抓不过来了。”
隔着裤子抚摸几下,手指就要往他裤腰里面钻。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却听身后那人说:“又想动手?”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手还是下意识松了一下。
英贤趁机挣脱,直接伸进去,紧紧握住里面粗硬。
“硬成这样,还说没看见,下次说谎之前记得先问问自己鸡巴同不同意啊。”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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