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是不可行。

“崔先生，不是在开玩笑？”于青灵已经心动了。

崔璟笑了笑，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于小姐对楚莫砚应该有好感，可是因为云沐的出现，可惜你和楚莫砚再没有机会了。”

崔璟直接说到了于青灵的痛处。

于青灵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一丝的怒意，紧接着便问道：“崔先生打算如何合作？”

崔璟十分满意的看着于青灵，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笑道：“这是我的私人名片，于小姐收好，我们下次再联系。”

于青灵接过来名片，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一点一点的阴鸷下来。

只要有崔璟配合，那云沐离开于家，彻底被楚莫砚嫌弃的时间也就快到了。

此刻，于青灵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提前庆祝。

于是，按照崔璟的指示。

于青灵便将刚才拍下来的他们讲话的照片挑选了几张看似亲密的，然后全部打印出来，最后匿名直接邮寄到了楚莫砚的公司。

高层会议室。

产品研发部正在对楚莫砚汇报这一季度的新产品。

“楚总，我们新研发的这一款是清洁膏状面膜，主打中药成分，可长期使用，提亮肤色，改善暗沉，提高肌肤自我修复能力……”

研发部经理一边说，一边将这款药膏的制作原理还有功能都依次用ppt的形式展示出来。

楚莫砚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上的内容。

在研发部的经理全部介绍完之后，有些紧张的看着楚莫砚，等待他的结果。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死一片的寂静。

所有人都冷汗涔涔。

他们已经按照楚莫砚的要求，更改了五次产品，可是仍然不能让楚莫砚满意。

距离产品交付的时间已经不剩下多少，时间非常紧迫。

终于，楚莫砚缓缓开口，一双尖锐的眼睛直逼研发部经理，问道：“你在研究新产品的时候，不做市场调研？”

简单的一句反问，研发部经理已经腿软。

他当然会做市场调研。

可被楚莫砚这么一问，他就心里发虚：“楚总……有做市场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