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慕凝叫杏钗上了杯花茶，“王爷先喝杯茶吧！”

墨君昊盯着茶杯，继续沉默。

卓慕凝没有见过这样的墨君昊，他从来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样的迷茫并不适合他。

她还是心软了，“王爷有什么心事可以和穆宁说说吗？”

墨君昊看着卓慕凝，良久，“好。”

卓慕凝无奈的叹了气。

两个人坐到了大厅里，茶已经重新换上，卓慕凝抿了一口茶，并没有开口。

墨君昊考虑良久，说道：“赵冉回来了，发现很多官员都牵扯其中。”

卓慕凝来自现代，墨君昊只是开了头就知道他的症结在哪，但她不能明说。

“犯了律法的官员直接处理了不就得了，朝廷每年进行科举为的不就是为了发现国之栋梁吗？”

墨君昊摇了摇头，“官场没有那么简单。”

卓慕凝露出惊讶的表情，“国家不都姓墨么？”

墨君昊笑了，国家的确姓墨，他们有权处理任何一个人，但是不能动摇国之根本。

墨君昊突然想起了什么，“科举？”他自言自语道。

卓慕凝以为墨君昊在跟她说话，就回答，“科举不是为了保持官员的数量吗？”

墨君昊盯着卓慕凝，“有话直说！”

卓慕凝笑了，笑的如沐春风，“凌王，穆宁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墨君昊点点头，卓慕凝说：“何为国之根本？”

墨君昊没有犹豫，直接答，“民。”

卓慕凝满意的笑了，“谁说官员一开始就是官员的？”

墨君昊心里重复卓慕凝的话，好像抓住了什么。

“王爷的暗卫是如何越来越壮大的？”卓慕凝思维有些跳跃，但足够墨君昊理解了。

墨君昊突然站了起来，盯着卓慕凝，希望她再说一句，卓慕凝抿了抿嘴角，“就像药材川贝和百合都可以治疗咳嗽，为何不能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