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程朝生命的一部分，他离不开，并为此感到完整。

费景明留意到了他红扑扑的神色，于是手机往上移，录进了他潮红的脸。

程朝下意识偏过头，想要躲，却听到他沉声说。

“看着摄像头，回答爸爸的问题。”

问题？

程朝茫然的抬起眼，目光躲躲闪闪的小声问。

“什么问题？”

他还是没敢看摄像头，手机却移到了他的面前，摄像头如同费景明的目光追着他，质问的声音也被录了进去。

“宝宝的骚逼在吃什么呢？”

程朝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羞得眼里积蓄了泪，纤长的眼睫上沾的亮晶晶，像挂满了星星。

他没有立刻回答，因此被费景明用力撞了一下，整个人都被撞的耸起来，又毫无防备的跌坐下来。

阴茎插入的深度让他有些害怕，不自觉捂住了微微鼓起来的腹部。

他的脸上带着泪，抽抽噎噎的小声回答。

“我、我的骚逼在吃爸爸的大鸡巴”

“宝宝喜欢吃吗？”

费景明平稳的声音仿佛一个局外人，眼睁睁的看着程朝被堪称冷酷的羞辱话语逼问。

在一定程度上，他很喜欢这样欺负程朝，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程朝都会乖乖听话的。

果然，程朝望着他的神情像是被抛下的可怜小孩，仓皇又无助，但还是在频繁的顶弄中连哭带喘的听了话。

“喜欢吃，我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

“那把你的骚逼操烂好不好，还有你可爱的小屁股，全都操到合都合不拢，然后把你的肚子灌满精液，怀上爸爸的孩子。”

费景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恶劣又爱怜。

在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很难会像个愣头青变得冲动鲁莽，可唯独面对程朝的时候，他非常容易就会兴奋起来。

所有的阴暗狠厉与全部的温柔疼惜全都给了这么一个人，这个由他亲手抚养宠爱，渐渐长大的养子。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情，也许是一种很独特的爱。

他要程朝完全属于自己，笑容和眼泪，都只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