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白天，他还不能给费景明打电话。

失眠到半夜他才困倦的睡着，睡的也不太安稳，如同沉入了水底，四肢发软的漂浮着，水流打着旋往他的身边涌，还直往他双腿之间钻，那片敏感的小肉粒都簌簌的颤着。

濡湿感让程朝在半夜惊醒，卧室没有开灯，他却看到了面前动起来的黑影，吓的大叫了一声。

黑暗里的声音传过来，“哥哥别怕，是我。”

床头灯被打开，他这才看清楚是费栗，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主卧来。

“小栗，你怎么在这儿啊。”

程朝疑惑的坐起来，发现被子被掀到了一边，身上盖的西装外套也被扔到了地上，而费栗抵开了他的双腿，几根手指已经塞进了肉缝里。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往后躲，“你干嘛呀。”

“哥哥不想一个人睡吧，我陪哥哥。”

费栗看着晶莹的手指，笑了起来，“我代替爸爸陪你睡觉，也代替他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程朝瞪大了眼，害臊的摇着头，支支吾吾着，“不行，你、你怎么能”

“为什么不行？爸爸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行？”

费栗蓦然逼近，把他堵到床头，“哥哥嫌我的鸡巴不够大？”

“才不是，你别说了。”

程朝羞的快哭了，费栗是他的弟弟，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那哥哥就要让我操，不然我就告诉爸爸你勾引我，拉着我在学校卫生间里口交，喜欢舔我的鸡巴。”

昏暗光线里的费栗即便笑起来也没有白日里的那种阳光了，好像变成了坏孩子，自如的威胁他。

“爸以前包养情人的时候都很讨厌那些人出轨，一旦被发现，再喜欢的情人都会被爸赶走。哥哥，你说爸要是知道你勾引我的话，会不会也把你赶走？”

看似开朗张扬的外表下其实也有着敏锐的觉察力，费栗看的出来程朝很怕被遗弃，所以只要稍微吓吓他，程朝就不可能会反抗。

果然，程朝脸色发白的看着他，无助的嗫嚅，“不要赶我走，我很乖，很乖的。”

“那现在也乖乖的，我就帮你保密。”

费栗从床边拿了什么东西塞到他怀里，程朝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