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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点,西边,依旧黄昏,华灯,已缀远处。
进入市区,陈清河下了车。
抽出两张百元大钞,推了两下,中年司机不太好意思的收下,看着远去的道袍青年,叹道:“真是飘洒脱俗啊!”
………
榕城市政在街面上新挂许多红灯笼,欢度春节的条幅比往年挂的密了不少,陈清河一路疾走,恍如轻烟般穿梭在人行道上,人来人往间,像陈清河一样,留长发、穿古装的占近三成。
早已经见怪不怪。
街上的衣服店,甚至有品牌古式成衣,加绒、纹云、纽扣、拉链…
装修也仿古,招牌上檐牙高啄,店门两边挂木匾雕刻的对联,陈清河还知道在仓山白马路那,依照迷雾二环区的笑傲坊市,兴建一条商业街。
榕城受迷雾影响已经极重。
刚过立春,天却很冷。
这时候正适合吃一碗热乎乎的沙县馄饨,陈清河的运气不错,拐过了路口就看见乌山公园侧门,巷口那黄底红字的匾额亮起,店前烧得正旺的锅,冒着大片热气。
店主没有提前回家过年。
陈清河一身直身道袍非常单薄,却选择坐外面。
因为同坐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和陈清河鲜明对比,老人裹着严严实实,甚至戴着顶**棉帽。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拿到东西了?”
“是的。”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陈清河接过老板递来的热馄饨,看了眼坐在折叠桌对面,缩着脖颈吸溜完最后一条拌面的江学军,道:“你很怕冷?”
“老了。”
“自然怕冷。”
霓虹闪烁,夜更深。
两双筷子,两个人。
老人凝视手里的空碗,道:“请!”
青年目光锐利如剑锋,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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