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药不仅是疗伤用的,也是时彧这几天唯一的食物。
虽然时彧不太好意思,但最近都是铁天舟在亲自照顾他,可能他是在为自己的下手而过意不去吧。
时彧挣扎着抬起身,勉强靠到了床头上,微微张嘴,他现在手也动不了,也只能让人来喂了。
喂药过后——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晚上还得抗过一轮呢,能恢复多少是多少。
“我和你师父先出去谈谈。”
时彧微微点头道:“恭送…师父…和…老师。”
颜纵和铁天舟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
铁天舟在出门的那一刻就是老泪纵横,软弱得像是个孩子。
“我每次看他…我的心就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还是我自己握的刀子!”铁天舟自责地说道。
“唉。”颜纵长叹道,他与铁天舟相识多年,也早就知道他这内疚自责的性子。说实在的,他这次来也是为了开导一下铁天舟,免得他自责过度。
“老铁头啊,你就不用我告诉你大道理了吧?你做的这些是对是错,还用我来告诉你吗?”
铁天舟擦了一把泪水:“道理我自然是知道的,但知易行难,我又哪里能放下心中的罪恶感。”
颜纵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这件事即便是放在他身上,他估计也是内疚难当,不过这也得是在被毕方控制之前。
现如今的他,已经不会被这种情绪所影响了。
“陪我喝一杯吧。”铁天舟邀请道。
“好。”
……
房间内——
时彧看着山洞的石壁,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现在经常不能动弹,发呆成了他主要的乐趣。
不过当神识开启的一瞬间,时彧就知道自己有事情可以做了,虽然还不能动弹,但有些东西靠想法就可以进步。
比如:他的衍生能力。
时彧正面躺着,只能看上面一个方向。
但此刻有一只皮卡丘,呆萌地出现在他的视线死角处,蹦蹦跳跳的,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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