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你的身体,还需要理由吗?”
“但是现在有理由了,”江笙轻描淡写地说,“今晚惩罚加倍,因为贱狗质疑主人的决定。”
穆尹爬到架子前,红唇轻启,叼住了又细又长的铂金链子,却根本不敢往回爬。
明明还没有被这根链子穿过私处,被主人牵着像母狗一样爬行,他的身体却已经本能一般回忆起了那种酥麻快感到极致的感觉,浑身发软,却仍要哆哆嗦嗦地往前爬。
又长又直的腿张开,露出已经被踩成了一滩烂熟蜜桃肉的私处,果肉糜烂又狼藉,沾满了黏腻的桃汁。
穆尹委屈地抿着唇,乌黑的睫毛湿透,蝶翅般垂死挣扎地颤抖。他扭开了脸,不想看自己将要遭受的淫刑。
江笙接过链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了湿滑红肿的阴唇,像是撬开一只死死夹紧的白贝,露出里头被踩得萎靡没精神的小巧阴蒂。
江笙挑了挑眉,手指拨弄了几下萎靡的阴蒂,温柔地揉着它、挑逗它,舒服得穆尹手指在地上乱抓,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阴蒂终于颤颤巍巍地鼓涨起来,嫣红饱满,肥嘟嘟的,比刚剥出来的生蚝还要肥美鲜甜。
江笙如同挤果籽一般用力挤弄,将那枚阴核硬生生捉了出来,手指用力,露出了肥嫩阴核上的小孔——本来这个地方应该穿着一个小环才对的。
这是江笙三十岁生日时穆尹终于同意送给他的礼物,成熟英俊的男人亲自在穆尹的阴蒂扎的孔,穿上了属于自己的小环。
平日里这枚阴蒂都应该被小环穿着才是,方便江笙随时把手伸进去,扯着小环虐玩他的下身;或是用银链子穿着,牵着小母狗的阴蒂遛狗,穿了环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往往只摸了几下,穆尹就痉挛着要潮喷了。
只是这次穆尹出差三天,生怕淫荡的身体走动之间就发情,甚至开着会的时候就潮喷,裤子湿漉漉的,淫态毕露,江笙才把他的小环取了下来。
现在回家了,自然是要重新戴上的。
“啊……主人……啊啊……轻点……唔呃……好疼……啊啊啊……阴蒂好疼啊啊……”
阴蒂被主人捉在手里,穆尹挺着小逼一阵阵不规律地颤抖,整个人软绵绵的,好几次本能般伸出手想制止,却又被长期的管教而恐惧地收回了手。
那个小孔轻松了几日,虽然不会合拢,但已经稍稍变小,银环穿过去时嫩肉被迫往两边赶开,带来钻心的酸痛和酥麻,雪崩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穆尹连脚尖都绷直了,无力地在地上呜咽。
“不准动!”江笙严厉地命令着,穆尹只好抖着嘴唇,哭唧唧地躺着,露出私处让主人任意虐玩。
主人的手指弹了弹彻底穿透阴蒂的小环,穆尹觉得自己甚至听见了皮肉被拉扯带来的湿腻水声。
银链子和小环扣在一起,金属碰撞带来清脆的响声。
江笙满意地站了起来,牵着链子扯了扯,穆尹瞬间在地上身体紧绷,双目发直,颤抖得停不下来,下身水流激喷,不过短短几秒,就在地面蓄了一小滩水。
“起来,骚母狗,主人带你去散散步。”
穆尹跌跌撞撞地直起了身子,乖巧地跪趴着,被江笙牵着,浑身赤裸地爬行,和被主人牵着遛的发情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可他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每爬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让人欲死欲仙;他完全不敢停下来,阴蒂还被主人牵在手里,他敢停下来,主人就会狠狠地扯狗链,把他的阴蒂扯得又细又长,扯成脆弱的长肉条,直到他泪流满面地重新爬起来,主人才会放松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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