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拍照印刷?那寄信地点是?”
“离北邙山不远的郑市。看样子寄信的‘一颗芹菜’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做好明信片后寄给了唐苏邮戳上的时间是4年前的5月23日。你查一下看id里有‘芹菜’字样的人在不在唐苏的微博好友里。”
闻言柳至秦神色一紧连忙看向。
“怎么了?”花崇问。
“如果这张明信片也是以梦鼾所说的方式寄送那么唐苏应该在微博上以评论或者私信的方式给人提供过收信地址。但我记得……”
“她的微博上没有类似记录?”
“她没有给任何人发送过收信地址!”
夜色在不同的地方投下不同的影子即便是在同一座城市里繁华闹市区、宁静富宅区、败落老房区的黑夜都是不一样的。
道桥路路灯破败几处明几处暗。住在这里的人能享受到的娱乐非常单调年轻人打输赢几十块的麻将上了年纪的人守着电视看又臭又长的连续剧。
时间的脚步匆匆向前冷感的高楼、别具一格的艺术中心、配套设施完善的生活小区是时间给予这座城市的礼物。
但这里却似乎被时间所遗忘。
否则生活在这里的人为什么还像上世纪一样以最无聊的方式打发时间?
阴暗潮湿的小巷里阴沟的臭味与小孩子的哭声混杂在一起让忙碌了一天匆匆归家的女白领分外烦躁。
孟小琴神色疲惫地踩过污水脚上那双在外忙碌了一天也没有弄脏的高跟鞋终于在此时被溅上污泥。
她躲不开这片发臭的污水。
她的眉眼落在一片阴影里看不真切。
老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此时她的眼中却分毫没有光彩。
东里巷的老房子没几处隔音各家各户都以最大的音量放着老掉牙的狗血婆媳剧。
电视里的贫贱夫妻为生活而歇斯底里。
看电视的人暂时忘了没交的水电费、被老鼠啃瘸的老桌椅、碗里馊掉的咸菜为别人杜撰的悲欢离合掉几滴可笑而荒唐的泪。
每次听到那些既酸又雷的台词孟小琴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听着那些台词长大因为她的母亲只会瘫在家里那张烂皮沙发上年复一年地一边打瞌睡一边看着聊以消磨最不值钱的光阴。
走到自家门口时孟小琴又听到了家里的电视声。她拿出钥匙手却顿住了。
不想进去不想回到那个糟糕透顶的家。
但偌大一个洛城除了这处丑陋鄙俗的地方哪里都不是她的栖身之地。
许久她叹了口气将钥匙插入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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