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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围剿(01).9(2 / 3)

花崇摆摆手不想跟曹瀚说话了走到尸体旁边无声无息地弯下腰。

受害者是个年轻男子头发较长没有烫染穿着黑色的兜头卫衣、深灰色收脚运动裤脚上是一双白色板鞋。他的颈部有一道完撕开的伤口深及颈骨一看就是惨遭割喉。衣服上有大量血痕周围的地面亦是血迹斑斑。一把廉价的吉他被扔在一旁一根弦断了琴身上有多处刮痕。

从血迹来看男子目前所躺的地方差不多就是遇害的地方凶手只是将他的身体往墙根处挪了一小截距离。

花崇抬起头看向矗立在小道边的路灯。最近的一个路灯离尸体只有不到三米远。

男子等于是在路灯下被割喉的。

柳至秦走过来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说:“像这种小道晚上路灯不一定会亮。有一盏灯亮着都算不错了。”

花崇点头叫来李训让去查小道上哪些灯坏了哪些灯能开。

曹瀚听到了连忙大声道:“这个我已经查过了唷!就这一盏是好哩其他部是坏哩!”

花崇自动屏蔽掉魔音一般的“哩”和“唷”说:“一条接近两百米的小道凶手偏偏挑了最亮的地方下手?”

“可能对于凶手来说这里是最佳行凶位置。但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如果我是凶手我宁愿选择更暗的地方。”柳至秦说。

花崇退后几步观察之后说:“小道里没有摄像头。”

“外面有嘛。”曹瀚说“道口两边的马路上都有摄像头哩已经去调监控了唷很快就能看到唷!。”

柳至秦第一次与曹瀚接触十分不适应花崇能自动屏蔽“嘛哩唷”他却暂时无法做到那效果就如早晨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突然听到一家沿街店铺放着节奏欢快的洗脑神曲便不由自主脑中循环一天直到夜深入眠才消停。

花崇碰了碰柳至秦的胳膊“等会儿去看监控。”

柳至秦“嗯”了一声脱口而出:“明白唷。”

花崇一个激灵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瞪着眼道:“你刚才说什么?”

柳至秦这才发现自己中了曹瀚的“毒”甩了甩头“我说我明白了。”

花崇几乎要翻白眼将柳至秦拉到一边低声道:“每一个刚认识曹瀚的人都会被他带偏我以为你会是一个例外。没想到你也中招了。”

柳至秦刚才还有些尴尬听花崇如此一说立即释怀了“你也被他带偏过?”

花崇想了想自己当时的样子摆手道:“不提了不提了!”

柳至秦追问:“当时你怎么说的?”

“回头再说。”花崇眼尾一抬“专注案子空了再跟你讲。”

这时徐戡站了起来“致命伤是颈部的锐器伤喉管被彻底割断动脉被割裂。创口平整没有多余的割痕。受害人身上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束缚痕迹凶手是一击得手并且在作案时处于比较稳定的情绪中。初步可以排除激情杀人的可能。我刚才在受害人的指甲里提取到一些皮屑组织一会儿拿回去做检验。”

“割喉看起来简单其实没那么容易。”柳至秦低下头“凶手能一刀结果一个成年男子的性命从创口来看毫无拖泥带水的痕迹这……”

花崇说:“像有经验的人所为。”

徐戡摘下手套“受害人有没有服药身上有没有其他重要伤这些要做了尸检才知道。”

“死亡时间呢?”花崇问。

“昨天晚上11点到12点之间。”徐戡说着往道口处看了看“外面的摄像头应该能拍到他。”

“先带回去做尸检尽快确定尸源。”花崇说完冲曹瀚招了招手“调昨天晚上10点半之后的监控。”

李立文租住的小屋在洛安区和富康区交界的地方名义上属于洛安区看上去却是富康区的风格——老旧、潮湿、采光差周围非常嘈杂治安也不怎么好。

夜里回到家李立文本想倒头就睡结果想起在酒吧受的气就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打开灯把钱包里的钱又数了一遍然而不管怎么数都只有三百块。

“妈的!”他将钱包和钱都扔在地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晚上碰到的倒霉事拿被子蒙住脑袋数了一个多小时“一块钱两块钱三块钱”才终于睡着。

然而似乎没睡多久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一百零七章围剿(0)

“你们搞错了!我昨天晚上只是从那个小道里路过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李立文顶着一脑袋鸡窝般的头发满脸惊惧刚说两句话就激动得想要站起来“我在那边的酒吧上班半夜经常从那条小道经过不能里面死了个人就赖在我身上吧?”

“赖?”花崇冷眼打量着他。

小道靠天洛站一侧的摄像头拍到被害人于11点14分进入小道其后再未从任何一侧出来。11点31分李立文从酒吧街一侧的入口进入小道在里面停留了24分钟直到11点55分才从另一侧跑步离开。

一个不到两百米的小道正常行走的话怎么可能花24分钟?

最重要的是张贸在李立文的租房里发现了一个钱包还有散落一地的零钱钱包里夹着数张银行卡和一枚身份证。目前尸检结果和dna比对结果还没出但身份证的主人——尹子乔大概率就是惨遭割喉的被害人。

但这个李立文展现出来的慌张也太真实了如果是演出来的那这演技哪里还用在酒吧当服务生?可如果不是演出来的那很显然李立文不符合“冷静割喉者”的侧写。

现在问题就在于徐戡确定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在11点到12点之间而被害人进入小道之后到12点摄像头只拍到了李立文。并且李立文在里面待了24分钟进去时神情狰狞出来时一路快跑。如果李立文不是凶手他在里面是否看到了被害人的尸体?看到了为什么不报警?还耽误那么多时间?

这说不通。

“我没有埋怨你们警察的意思。”李立文满额头的汗拼命搓着手“你们办案也挺辛苦的。我就是我就是……哎!我就是冤枉啊我发誓我没有杀人我昨天真的就是从那儿经过而已。不信你们可以去我上班的酒吧调查。我平时都是凌晨4点才下班昨天得罪了一个傻……一个客人被罚了款心情不好才请假中途离开。如果没有被扣钱的事11点多我根本不会出现在那条小道里怎么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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