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乐了“花队魅力真大!”
“是啊和花队共事了这么多次很难不被影响吧。”袁昊又道:“我看他最近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你想重案组办的是什么案子积案组平时干的又是什么事?两相比较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可积案组轻松啊。”一名队员笑嘻嘻地说。
“轻松你就去呗。”袁昊道:“看你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那队员摆手“我天生闲不住宁愿忙死也不愿意闲死。”
“就是说咯。肖队可能也突然醒悟了吧。”
花崇和陈争一同去省厅开会陈争中途溜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会后花崇打不通陈争的电话只得独自离开。
省厅外停着一辆熟悉的车车窗降下来柳至秦招手:“这儿。”
花崇快步走过去刚坐上副驾就被塞了一个才充好电的暖手宝。
“开会说什么要紧事没?”柳至秦问。
“没。”花崇将脸埋在暖手宝上感觉浑身顿时暖和了起来“陈队都溜了你说这会能说什么要紧事。”
“陈队是溜去打听梧桐小区的案子了吧。”车缓慢地驶上主干道柳至秦说:“我这儿倒是有重要的事得跟你汇报一下。”
花崇抬起头“什么事?”
“昨天晚上肖诚心到我们办公室去了。”柳至秦目视前方“凌晨1点21分到2点03分才离开。”
花崇将暖手宝放在腿上蹙眉“我记得昨天夜里没人值班。”
“所以他才去。”柳至秦语气虽然平静但车中的气氛却有些紧绷“我今天看了监控走廊上的摄像头没有一个拍到他。很明显他故意避开了那些摄像头。”
花崇支着额角低声道:“他想干什么?”
“他什么也没干。”柳至秦道:“办公室里不是也有监控吗他避开了坐在角落里刚好被我安装的摄像头拍到。视频在平板里你看看。”
花崇拿过平板点开视频。
黑暗中肖诚心鬼鬼祟祟地进入办公室贴着墙根走了一会儿看上去非常小心。
不久他绕到会议桌边无声地挪开凳子坐下。
画面像静止了一般。花崇瞥向右下角的时间才知画面并未静止是肖诚心没有动。
“奇怪。”花崇说:“他坐那儿干什么?梦游吗?”
“梦游会特意避开监控吗?”柳至秦说:“别说梦游就是正常人经过走廊也不会刻意绕着摄像头走吧。”
“他这样子像是想做些什么但又没做。”花崇开始快进画面里的肖诚心一直坐着没有多余的动作顶多左右张望片刻。
在视频的末尾肖诚心站起来将凳子放回原处原路返回。
“这就完了?”花崇不解“有点儿诡异啊。”
“看完了?”柳至秦正在打弯没有往平板上瞧“看到他拿曲值的冰红茶了吗?”
花崇这才看到肖诚心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瓶冰红茶站在原地喝了几口才再次向门口走去。
“他半夜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拿曲值的冰红茶?”花崇更诧异了“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很怪异而且他的目的如果只是拿冰红茶为什么要坐那么久?”柳至秦说:“他是在正要离开时折返感觉像是突然口渴想喝点儿水。”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花崇捏着眉心思考。
“我刚才去了一趟局里曲值还在打听谁拿了冰红茶。”柳至秦说:“张贸说肖诚心上午去找了你一回好像有什么事想跟你说。”
“他主动找我绝对是和他手上的案子有关系。”
“也许不是。”
花崇侧目“那还能是什么?”
“不知道。”柳至秦道:“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继续盯着他。”
在省厅耽误了一天花崇回到市局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肖诚心果然又在重案组。
“花队。”肖诚心坐在张贸的座位上而张贸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有事?”花崇装作不知道夜里的事态度和平时没有分别。
有队员在一旁搭腔:“嘿花队你才回来啊?肖队今天来找你好几次了。”
“哦?”花崇看向肖诚心“别是又有案子想丢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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