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盛购物中心?”柳至秦点开实时监控“昭凡调走了一部分特警?”
“因为洲盛现在还没有正式营业只有一部分餐饮店在试营业。”花崇说:“沈队前阵子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柳至秦皱眉“哪句?”
“我们分析涉恐组织的袭击方式时沈队说过他们不大可能提前设置好炸弹。”花崇声音一提“除非是内部人士搞鬼!”
柳至秦:“内部人士……连烽?”
“我差点把给他忘了!”花崇右手重复着握拳的动作“洲盛现在在我们的警戒盲区而他是洲盛的管理者之一如果他想在洲盛做手脚那么提前设置炸弹也不是不可能。”
柳至秦看向正在高速运转、分析各项信息流的笔记本右手食指曲起抵在唇间“我们忽略了洲盛购物广场因为它的开业时间在元旦之后而我们截获到的情报是袭击将在29号展开。”
花崇心跳突然加快。
“如果洲盛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柳至秦嗓音透着寒意“那我们早就掉入了他们的圈套。那个僵尸网络是个陷阱他们骗过了我和傅许欢!”
黑暗里肖诚心像被吊住手脚的木偶一般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空洞无光木然地直视前方。
他穿着一件并不合身的荒漠迷彩赤脚踩在冰凉的水中本该感到寒冷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在水中站了许久他开始迈腿前行可他的动作极不协调时而同手同脚时而横向挪步。
正常人不可能像他这样走路。
除了水声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别的响动因而令水声显得越发黏稠诡异。
肖诚心姿势极其僵硬地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地板上的水弄湿了迷彩裤。
他机械地动着脖子双手抱头慢慢地旋转旋转像是要将头颅拧下来。
“咔哒!”
一声低沉的声音汇入水声中像石子入水激起一片涟漪。
那是一声骨骼的声响接着又是一声肖诚心扭了两次脖子像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唇边露出一个天真的笑。
但这笑看着竟是十分渗人。
一束光线从天窗射入打在他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
不他的脸上并非完没有“血色”。
头顶的伤口还淌着血一条一条从脸上滑过。
苍白更白腥红更红。
最后他又以不协调的步子回到了靠墙的座位上低垂下头喉咙发出辨不清的声响。
“救救我。”他说“花队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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