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她一步一步远离他,直到她走出他的视线,直到她彻底模糊了视线看不清脚下的路,也没有人追上来,将她抱住……
……
“哥哥,念瑶姑姑刚刚传来信儿,说是娘亲已经回去了,但是那个混蛋爹爹没有跟回去,而且,据说娘亲把家里的那个木头跟他的手下都赶走了。”霍祁暄刚刚下学,便被霍懿暖拉到一边跟他说了这一番话。
这情况似是突然发生的,霍祁暄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就听霍懿暖在有些焦急地说道,“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个混蛋又欺负娘亲了?我不就不再一天,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暖暖你先别着急,正好咱们明天要带阿婶回去,到时候再细细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霍祁暄皱着眉缓声安抚着妹妹。
“可那个混蛋那里就是个铜墙铁壁,我们根本打听不到里头发生过什么。”霍懿暖犯愁地说道。
“这个我来想办法吧。”霍祁暄小眉头皱的紧紧的。他很清楚这个很困难,毕竟那个男人……很强大!至少不是他现在能随意挑衅的。
而霍祁暄和霍懿暖兄妹口里的霍凉瑾此时正坐在饭桌前发愣。
“爷……这是先前夫人一早就吩咐下去的药膳,一连给了好几日的方子,所以厨房边照做了……”应安见霍凉瑾看着桌子上那一桌子各色的药膳,眼神复杂晦暗不明,犹豫着上前,试探着解释了一下,“要是爷不想吃,不如让人撤下去换了吧。”
这前几日苏宴浅做的药膳方子比较猛,不同于后面几日主要还是食材搭配为主,这前几日的汤菜里头加了好几位药,因此前几日的饭着实是难吃些的。
“不必!”霍凉瑾说完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挥退了要上来布菜的小宫女。
应安看着端下去的饭菜,只觉得奇怪。按理说他们爷今日应该胃口不好呀,怎么吃得还比往日多?
应安一回头,发觉原本在圆桌前坐的霍凉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身影……
……
“暄儿和暖暖的娘亲一个人带着你们两个人挺不容易的吧。”中年男人一行人一大早便起身,收拾好东西,午膳后,由霍祁暄和霍懿暖带领,朝水福镇起云居走去。路上,徐柔问道两个小家伙。
“对呀,在暖暖心里,娘亲是最好的娘亲!”霍懿暖依旧是笑得甜甜的。
“前面就到了。”霍祁暄远远地就望见那邻里相搀其乐融融的长队。
果然娘亲一回来就又开始了为乡里诊病。
中年男人顺着霍祁暄的视线望去,也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
那一队弱病者或挎篮互搀,笑语相谈,或坐着板凳歇息,或互让先行,互推座椅,人人手里都拿着些许东西,或是旧布,或是麻线,也有野菜蒲扇。一队长长,尽管有些松散歪斜,却是融洽和乐,井然有序,毫无事端。
“这可就是那位神医为乡里诊病的情景?果真是……”中年人一直自恃学富五车,如今竟一时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表达内心的感触与激动。
“想不到我大懿还有这样一片乐土……”徐柔在一旁发出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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