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果好不怯场地就上前躬身答话,笑嘻嘻地回道。
“奴才就想着,会不会这些宫女只是偷偷把主子用的上等皂角跟她们自己的皂角换了,于是奴才便想着去这些宫女的屋子里看看,结果正好撞上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翻箱倒柜地搜罗这些宫女屋子里的皂角,奴才生怕她跑了,就赶紧上前,大喊蒋公公过来。”
这一下,太皇太后和苏宴浅就知道了刚刚那阵闹哄哄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看来我们松果还是有些用处的。”苏宴浅听懂了,毫不吝啬地笑笑给了松果赞赏。
“嘿嘿,谢主子夸奖!”小松果一点也没推辞,直接就应下了。
蒋桓在旁边暗暗摇了摇头,心道可真是个厚脸皮的傻孩子!
“那贱婢呢?现在在哪里?”一直没出声的太皇太后发了话。
“回太皇太后,人已经拿下了,只是奴才没用,刚刚一时没看住,人已经……死了,太皇太后恕罪。”蒋桓敛了笑,低眉跪下请罪。
“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太皇太后眉头狠狠蹙起来,话里已经带了严厉不满了。
“回太皇太后,那贱婢被抓住之后就吓得不轻,奴才见她这副模样也翻腾不出什么浪来,所以没紧紧盯着,结果,竟是让她寻了空子自尽了……”
蒋桓自知不能辩解什么,便只低着头回话。
“所以你刚刚便是去处理这件事了?你不是说连那动了本宫鞋子的人也抓住了?那人可在吗?”苏宴浅也皱眉,这丫头刚刚被抓住就自尽,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这样简单。
“是,奴才说那动了清淑小主鞋子的人也抓住了,是因为这在清淑小主鞋子上和衣裳上动手脚的是同一个人。”蒋桓回道。
太皇太后眉头皱起,严厉地问道,“同一个人?这如何说?不是这个贱婢刚刚被抓住就自尽了吗?你又从何而知她也是那动了鞋子的人?”
“回太后娘娘的话,因为刚刚墨灵儿姑娘已经向奴才指认,这个自缢的贱婢就是她手下负责清淑小主鞋屋的二等宫女琪雅。”
蒋桓躬了躬身说道。
“而奴才刚刚已经让人去了她屋里,在她屋里的门板里,搜出了几盒香料白霜,奴才已经让人送去了太医院,其中一盒已经经章太医指正为客导致清淑小主暴躁易怒的香料,另一盒,太医院各位太医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拿来让本宫看看。”苏宴浅皱眉说道。众太医认不出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不是那次奇缘,她也不会知道。
“是。”蒋桓应下,朝身后一摆手,递了个眼势,立马就有个小太监弓成虾米,双手捧着盒子举过头顶,挪着小步就走到屋里,在靠近苏宴浅五步的距离站定。
苏宴浅身后的念云上前结果了那盒子,转递给了苏宴浅。
苏宴浅拿了那胭脂盒子打开,里头有些黏糊糊的白色糊状东西,苏宴浅从头上拔了簪子挑了一点,拿过旁边的茶杯,里头已经被换成了牛乳。
苏宴浅拿着簪子在杯子里搅了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