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奔波让苏雪烟也有点累了,换上新衣裳便躺在床榻上沉沉睡过去了。
而紫鸢则是挨在床边而睡,不过睡得极浅,警惕十足,哪怕是有一只猫在屋檐上走过,她都能听得见。
第二天清早。
外面守值的士兵解开了门锁打开了门,苏雪烟和紫鸢又再次坐上马车上路了,可是这次奇怪的是,士兵却拉着苏雪烟往傲君烈的马车走去。
“傲皇吩咐下,你要和他同车!”
苏雪烟走到傲君烈坐的马车前,那辆马车比她们坐的要豪华宽阔得多,蓝色的丝锦随风而飘荡,红木的结构也要结实得多,坐起来也没有那么颠沛。
马车的两扇门被推开来,傲君烈手中拿着一卷竹卷,淡淡地瞟了苏雪烟一眼说:“上来吧。”
苏雪烟虽然心里在犹豫着,但是又没能力违抗傲君烈的命令,只能无奈爬上了他的马车。
奇怪,真是奇怪,她何德何能能与傲君烈同坐一辆马车?
苏雪烟踏上马车后,选了个离傲君烈最远的位置坐着,其实说离他最远,也不是很远,紧紧一张小桌子的距离,毕竟马车再大也是马车啊!
马车门被关上,开始动起来了,看来部队已经开始向前进了。
傲君烈依然拿着卷宗在看着,苏雪烟也没有说话,只是无所事事地看着马车里面的装饰。
马车里就像一张宽阔的床榻,铺上一张厚厚的软绵加上丝质柔滑的绸缎铺着,坐起来软软的很舒服,而在这张床榻上方放着一张两脚的小木桌,上面放满了卷宗和一壶茶,就像是一间小房间。
“你看够没?”傲君烈放下手中的卷宗,终于出声说话了,冷峻的声音打破马车里诡异的沉默。
“看够了。”苏雪烟煞有其事地点下头看着傲君烈,平静地回答道,娇小的身躯却下意识往后挪,远离傲君烈。
是不是看够了,就能放她走?
“你很怕朕?”傲君烈锐利的双眸像鹰般紧盯着苏雪烟,就像看到猎物的野兽。
他注意到了,从一上马车开始她就选择离自己最远的地方坐,宁愿无聊到去看马车里的装饰也不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