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忠诚,我知道,我的身份就是原罪,您不会相信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他一遍语无伦次地说,一边掉眼泪。
他确实很美。
要是廖谨想,他的美貌会成为他无往不利的武器。
他拿开了楚锐握的本来就不用力的手,他自顾自地解开衣服扣子。
楚锐想要拦住他,但是被他的眼神阻止了。
不过通常情况下,外表温和实际上骄傲无比的教授拒绝用这张美丽的脸得到什么,除了楚锐。
除了楚锐。
楚锐觉得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异常眼熟,他仿佛在哪里见过他,不是现在,也不是一两年前,或许是更早些时候。
在他还不知道何为低头和认错的时候。
廖谨道:“阁下,我不知道如何取信于您。”他的声音中有不可忽视的颤抖。
他总是习惯性带着新的手帕,脏了就扔掉换一条。
手帕的布料柔软,在将要碰到廖谨的脸之前,教授偏过了头,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你现在说这个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
而且啊,楚锐,他竭力让自己不带着感情地去分析这件事情,受训时你见过的手段不是比这多的太多了吗?你现在还会被廖谨的眼泪打动吗?
廖谨微笑了一下道;“您想要我听您说点什么?”
楚锐张口欲言,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楚锐看着廖谨通红通红的眼睛,这个时候突然升起了一丝紧张和惶恐来。
楚锐把手帕从衣服里拿出来。
要是再不擦的话,可能廖谨的眼泪就要干在脸上了。
能看到楚锐低头是多么稀奇的事情。要是宋照贤在这的话恐怕会把眼睛瞪出来吧。
楚锐凝视了这个落泪的美人好一会,才道:“抱歉,教授。”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从来不知道什么歉然,体弱多病的童年和少年让他享受了比别人多的多的宠爱和纵容,这也就意味着无论他做错了什么,总会有人找出最无害,最无辜的理由来为他开脱,在成为元帅之后,他更不需为自己的行为向别人道歉。
和廖谨说什么?
我没有侮辱您的意思?
为了得到楚锐他可以不择手段。
廖谨有一双漂亮的手,骨节分明,苍白修长,他用这双手解着自己的衣服,后面几乎是扯开的。
廖谨露出来的身体也是苍白的,和他本人一样,仿佛常年不见光。
但是这具苍白的身体线条流畅,轮廓分明,他不像是穿上衣服时看上去那么瘦,这点在他把楚锐拉过去的时候楚锐就已经知道了。
他把这件衬衣彻底脱了下来,然后甩到了地上。
“教授,我......”
廖谨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取信于您,如果这种方法,如果您觉得标记过后,我就是您的,我值得您的信任,您可以这么做。”
他微微颤抖。
廖谨在楚锐靠近的时候闭上眼睛,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的时候能在皮肤上投下阴影。
越来越熟悉。
楚锐动了,廖谨听得见衣料刷拉刷拉响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他无比紧张,攥紧的手指被他捏的发白。
楚锐看着廖谨的脸。
廖谨能感受到楚锐的目光。
他一动不动任由他打量。
过了一会,一件还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了廖谨的肩膀上。
楚锐道:“别靠着门,过来,穿好。”
廖谨有几秒没有动弹,但是最后还是挪开了一定的距离,让楚锐把衣服给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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