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挑眉。
廖谨目送楚锐出门,然后随意地坐在茶几上。
他脚踝之间扣着半透明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楚锐道:“嗯。”
“注意安全。”
其实这种材料的锁链完全可以避免发声的问题,但是这样的声音可以提醒别人提防被锁住的人,还有一点大概就是人的恶趣味。
镣铐贴合皮肤,显然是楚锐为他订制。
于是廖谨看他,在光下显得半透明的眸子居然有点蛊惑人心的意味,“可我会想你。”
楚锐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等着廖谨继续说下去。
廖谨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宛如一个等待丈夫回家,再乖顺不过的妻子那样,亲了亲楚锐的嘴唇,然后低声道:“那你早点回来。”
让他不再担心的唯一方法就是楚锐永远在他身边。
可是楚锐绝对不可能永远在他身边。
他当然清楚。
可他克制不住担心。
楚锐偏头道:“我觉得我现在好得能去跳钢管舞。”
廖谨开口的声音相当好听,“我陪您?”
廖谨原本是很高兴的,可楚锐要出门的时候他就没那么高兴了。
他担心楚锐,他一直担心。
廖谨垂眸,把眼中的晦暗和阴郁都压了下去。
他想的不止于此,但也只能止于现在。
楚锐躺在棺中的场景是他此生的噩梦,再一次见到楚锐之后他甚至想用尽手段将对方圈禁起来。
当然不是楚锐对他这样。
“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廖谨看他,神色我见犹怜。
他太高兴了,他一定会回楚锐一个更为精彩的礼物。
廖谨拔出插进茶几内的刀,朝锁链一砍。
碎成了两半。
他是说刀。
楚锐愉快的声音不多时就在他耳边响起,他道:“廖教授在做晨练吗?”
廖谨微微一笑道:“对。”
他扔下刀,“太紧了,”他抬眸看向楚锐的眼睛,“元帅,您说我应该怎么办?”
楚锐道:“有个很简单的方法。”
“什么?”
“把脚砍下来。”
楚锐那边有事,还没等廖谨回答就切断了通讯。
廖谨拿刀在脚踝之间比划了一下,就算他能拿这样的玩意把脚踝一点一点地磨断,也绝对出不去。
廖谨拖着一移动就哗哗作响的镣铐打开门。
门外站岗的还是昨天那个目睹了全程的青年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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