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切断通讯。
颜静初亲吻了一下孟辄晚的眼睛。
对方睁着眼睛,但是眼中并没有太多神采。
“如果你真的在意你所谓的爱情,那么我给你一个由衷的建议,”廖谨道:“别在意什么自由和尊严,他只需要在你身边够了。”
廖谨不置可否。
他像是个漂亮的、精致的、仿真的人偶一样。
在颜静初起身之后,他伸出手,牢牢地抱住了颜静初。
“大概。”廖谨似乎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谈他和楚锐的事情。
颜静初当然知道他的感情不是那么顺利,毕竟楚锐不是会被轻易控制的人。
反观孟辄晚,他就听话的太多。
“一点意外。”廖谨道。
颜静初毫不意外,他意外的源头就是楚锐,就只是楚锐。
他受不了任何惊吓和打击。
廖谨整理了一下袖子,遮挡住了手背。
廖谨这样就很好,他关注楚锐就可以了。
至于楚锐,他享受现在的环境,那么大家相安无事。
“看起来楚锐恢复的不错。”颜静初说:“你一个月以来第一次笑了。”
“受伤了?”
但愿别是家暴,他想,以一个舅舅的角度。
颜静初就是喜欢把所有的东西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他发现了?”颜静初问。
廖谨对于颜静初对他的生活了如指掌这点一点都不意外,要是颜静初什么都不知道,那才不像他。
他最好别和廖谨发生任何冲突。
廖谨现在是个精神脆弱的神经病。
“不要走。”孟辄晚说。
“不走。”
他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耳朵。
孟辄晚不喜欢这个动作,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仍然不喜欢。
他本能地索瑟了一下,然后又一动不动地任由颜静初亲吻。
颜静韫说的太正确了,人只有毁了一样东西,那么它才真正意义上的属于你,因为别人都无法得到它,染指它,触碰它。
人也是这样,你只有杀了他,才能彻底地拥有他。
颜静韫教得很好,颜静初是个好学生。
或者,把他变成一个像死人的活人。这点都是颜静初议长触类旁通。
他觉得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太残忍了,不如让他永远呆在自己身边,以这种方式。
乖巧地,听话地。
他们永远相爱,多好。
希望廖谨也能早点想清楚,什么才是他应该追求的。
廖谨抱着花进去。
楚锐一直很喜欢这种花,他看见这种色彩明艳的花朵,连心情都会好上许多。
希望今天这束花,同样能让他的心情好起来。
他打开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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