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何必让蒋楠来呢，干脆就不要管她死活好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话真不能当真，尤其是生病的女人。

尹妤鸾没有想到，明明是她自己把赫綦律赶走的。

不过眼前的蒋楠是赫綦律的心腹，那么……

尹妤鸾看着蒋楠，他天天和赫綦律呆在一起，应该多少知道点赫綦律的心事吧

她亮闪闪的眼睛盯得蒋楠有些坐立不安，别人不知道尹妤鸾的身份，他还能不知道吗

赫司令无论对谁都没有那么体贴过，要是还看不出尹妤鸾的重要程度，那他这么多年跟在司令身边真是白混了。

“夫人，你有什么事要吩咐您就直说吧。您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我怪不好意思的。”蒋楠打破沈默，缓解了气氛。

“咳咳咳……谁盯着你看了，你这人怎么那么自恋啊”尹妤鸾差点吐血，这小伙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呛死她了！

她是想着打听点情报不假，但蒋楠说的好像她对他有意思似的。

“那您盯着我看什么呢”蒋楠和她年纪差不多，平时关系也挺熟，便大着胆子开两句玩笑。

“怎么啦，你觉得自己太丑不好意思让人看吗那你怎么出门不拿袋子套着头啊”她调侃了蒋楠一句，还理直气壮的。

“这个嘛，倒是没有……”蒋楠知道她一向毒舌，能言善辩，但今天才真正的领悟到了她的厉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能说。

“所以说你不要那么自恋的以为我盯着你看，这屋里就两个人，我不看你难道去看墻”尹妤鸾藐视了蒋楠一眼。

“……”蒋楠这次真的无语了。

“好吧，都是我的错。夫人的教诲我一定谨记在心。”蒋楠不知道怎么对付她了，只能先顺着吧，拍拍马屁总是不会错的。

“嗯……我问你，赫綦律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啊”尹妤鸾语气稍微温和了一点，毕竟，现在是她有事求于别人。

但她的话可一点都不温和，直接了当的提出自己的疑问，要的就是杀他个措手不及，让蒋楠来不及思考和撒谎。

“这个，我不知道！夫人，对不起！”蒋楠虽然表面上很随和，总是笑瞇瞇的挺讨人喜欢，但是他对赫綦律的忠心那是没说的，绝对嘴严，要不然也不能再赫綦律身边待这么多年。

“不知道你少骗我，你天天和他在一起工作，他接触过哪些女的你会不知道你哄三岁小孩子啊”尹妤鸾听了之后有些不满，回答的那么快，而且是说不知道而不是说没有，很可疑！

“我是知道司令和哪些女人有过接触，但是绝对都是工作需要，而且就算我说了那些女人的名字你也不认识啊！”蒋楠故意说那么一句，盼望着尹妤鸾能知难而退，不要再追问了。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说。”尹妤鸾不耐烦的说道。

“对不起，夫人，司令的行程涉及机密，我真的不能说。”蒋楠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在我没有动手之前赶紧给我说，否则的话，你小心你刚才的行为。”尹妤鸾恐吓蒋楠。

“额，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吧！”蒋楠无奈的摇摇头。

“嗯，这就对了嘛，快点说。”

“赫司令在一次酒会上和肖长官的夫人握过手。在一次组织活动中救过一个女孩，为她包扎过伤口。还有一次他看见一个可怜的小乞丐，摸了一下她的头。还有……”蒋楠还准备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