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远并没有为此大闹基地,他知道其中也有父母的授意,局面已经无可挽回,尤远消沉了很久,后来就不再像以前一样勤勉,反倒是日日里酗酒,打骂下属。
父母看到这样的儿子,始终是同心,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得让尤温涟前去安抚,没想到醉酒后兽性大发的尤远强行同尤温涟发生了关系,更糟糕的是,尤温涟肚子里的孩子因此流产……
从此以后,尤温涟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聋哑人,精神还有些失常。
母亲被气得一病不起,父亲在任务中丧生,尤远只能迅速成长担起了家族兴旺的重担,同时也担负起照顾尤温涟的责任。
这件事情几乎可以说是基地的丑闻,为了不让事情在基地内进一步发酵,帮尤温涟做引产的医生都已经被基地遣送走,尤远与尤温涟的近身卫也被换了一大批,一切都好似被掩盖的很好。但是恰恰是主导了这部悲剧的尤远,却把责任记在了吴方雄的头上,因为据尤远后来调查,刘武是吴方雄的属下,与妹妹尤温涟的婚事也是由他主导,这笔账,一记就记了好些年,直到现在,一切的祸根
才渐渐浮上水面。
“当年之事本就是你和你妹妹两个人不知廉耻!违背天地人伦!”说话的人话音未落,就被尤远一枪爆头。
大厅内人头攒动,却没有人再敢与尤远理论。
就算他们一拥而上杀了尤远,那么自毁机制还是会按时启动,到时候还是逃不过一个死。
徐川不禁摇了摇头,“你什么意思?”此刻的尤远像是一只被惹毛的棕熊,不知道下一巴掌会拍向哪里。
“我只是觉得凄惨。”徐川毫无惧色的看向尤远的眼睛,“你为了报复吴方雄不惜拉上整个家族垫背,还有你最爱的妹妹,你觉得这是你最后的胜利吗?”
“怎么不是!杀了吴方雄!杀了追随吴方雄的人!在他最辉煌的时候结束他的生命!难道不是胜利吗?”原本就有些愚蠢的尤远在怒攻心后变得更加不可理喻。
徐川索性也不再跟他讲道理,“你就没有想过带着尤温涟离开基地?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她怎么肯……这里有她的丈夫刘武,有她的亲人朋友,有生她养她的地方,我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禽兽罢了……是我毁了他……”尤远有些痛苦的捂住脸。
“你怎么知道她不肯?你知不知道她其实会说话?而且神志非常清楚,她之所以愿意去桅杆上代替严尽被绑起来,就是为了让你逃过一死,不要跟吴方雄对抗。”
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
你和错的人做了错的事情,被天下人诟病,最后你放弃了,破罐破摔了,在一切无法挽回的时候,你匆匆回头,或许才发现,原来那个人也愿意陪你错下去。
“你说什么?”尤远或许没有发现他的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徐川扬了扬下巴,“你不信可以去问她,就现在,跳船,用救生艇,就你们两个人,去别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你看她会不会回答我愿意。”
“不!不!”尤远失控大喊着,“不会的!她不会的!”
如果能通过这样的劝解就让尤远放弃使用自毁机制当然是最好的,可就偏偏在尤远情绪濒临崩溃的时候,有人又不小心将他往深渊里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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