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筝瞥瞥他,“你在忍耐什么。”
字眼到了喉咙,却又被吞了回去。
盛斯衍终究没有解释,静默不语地幽深注视她。
顾时筝讨厌极了他这种话只说一半。
总是高深莫测的,让人难懂。
你说他装吧,可他分明是有话想说,只是好像十分的难以出口。
但是究竟有什么事,是他想说又说不出来的?
她想来想去都弄不明白。
索性顾时筝也懒得去想了,毕竟这男人总是这样,时常若即若离。
“盛斯衍,我的耐性不是很好。”顾时筝字正腔圆的盛气凌人,“你有话就直说,说得清清楚楚直白一点,别只说一半就不解释。”
她冷着脸蛋,“我的智商很一般,不喜欢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你随便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出来,我领悟不到你的意思。”
虽然——
实际上她不是完全感知不出,他的这些反常行为代表着什么隐晦的含义。
不过,现在只要但凡不是他亲口说出来的,她便不会再去通过他的一些行为举止,来揣摩他对她是怎样的感情。
自作多情太多次,现在不想自作多情了。
可是她等了很久,看了他很久,一瞬不瞬注视她的男人,却始终一语不发。
他面庞紧绷的肃穆,薄唇如刀削,眼眸色泽深不见底。
顾时筝忽然觉得很可笑,于是真的也就可笑的笑出声来。
没意思。
她想。
在男人的沉默不语中,顾时筝骤然失了耐性,手指落在门板上,“没有什么话就让开,我要关门了,别在这里妨碍我。”
她言辞神态中遍布冷漠疏离。
盛斯衍注视她片刻,喉结滚动一番,心脏是不可自抑的局促,脑海中交织万千词汇,但却发觉没有一个字眼是能对她说出口的。
在顾时筝的视线中,他唇畔终于轻轻动了动,随后从男人嘴里吐出来的字眼,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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