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白木更是一头雾水。
起初看到一个行踪可疑的黑影从门里钻出来,他还以为是进了贼呢,没成想定睛一看居然是她!
白木摸了摸脑袋憨厚问,“大小姐,你想跑吗?”
顾时筝,“……”
这么不言而喻的事,她说她不是,他信吗?
顾时筝心凉了半截,不冷不热的道,“我想出来散散步透透风,你可以当做,没有看到我么?”
“那不行。”白木老实巴交的,“大小姐你明显是想趁着深更半夜,我们都要休息的时间逃走,既然撞上了,我就不能当做没有看到了。”
“……”
他诚恳劝道,“大小姐,你回房间休息吧,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对你动粗把你强行带回去,你自己回去的话,我们就能少一些不必要的蛮力抗争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啊对不对。”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不动粗把她强行到回去,她也跑不出去啊!
毕竟这个别墅外面的暗处有人守着。
顾时筝岿然不动地立在原地,抿紧唇瓣不含温度的注视白木,不言不语的,脑子里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花花肠子。
被她充斥冷意的眼神牢牢盯住,白木有点麻。
无声对峙间,他眼神不由本能的闪躲,不太敢与她对视,但身形是半点没有退让开的意思。
挡住顾时筝的去路,游神着,此时此刻他竟然有心思在想,刚刚她那鬼鬼祟祟的溜出来的模样,熟练得莫名让人心疼。
骤然的,这时别墅里传来一点动静。
面朝别墅里面的白木望见什么,微怔后双眼一亮,“衍哥……”
听见他的称呼,顾时筝心房顷刻收紧,脸色一变猛地回头——
映入她眼帘的是,原本漆黑无比的客厅处,亮起了一盏落地灯,灯光是黯浅的暖色调,但这足够令她跟白木一样看清楚,坐在沙发里那个男人肩膀以上的脑袋。
盛斯衍居然没在卧室里休息,而是一直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里?
这么说……
她刚刚所有鬼祟行为,实际上他了然于心?
明明知道她下楼打开别墅门要逃走,他不声不响没有弄出任何动静,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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