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气。
“找印章这么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亲自去了,我有的是人可以为此代劳。”盛斯衍倏尔晃了晃她尖削的下巴,他不温不火的翘唇,“告诉我,印章在哪不见的。”
她想趁机逃走,简直连窗都没有。
顾时筝顿时恹恹的显得兴致缺缺,本来也不多指望他当真会放她去找,于是不冷不热地将印章丢失的城市告知他。
那是越南的一个地方。
盛斯衍说,“只有城市名还不够,还要再具体一点。”
顾时筝深吸气,把再具体的信息描述给他听。
盛斯衍这才终于作罢,“虽然我相信你不会撒谎,不过最好你当真没有撒谎,不然……”
微顿,他敛眸,“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其他人,我就真的不是那么在乎了。”
比如她爸,比如秦子骞。
顾时筝了然于心,冷冷的一把挥开他的手指触碰,漠然冷哼道,“没必要。”
她似乎特别接受不了他的接触,眼神有排斥感。
盛斯衍低眸看了眼被她挥开的手,笑了笑,不言不语。
话已至此,能谈的都谈完了,她要走。
他又骤然出声问,“印章为什么在那个地方不见了?”
为什么在那个地方不见了……
顾时筝顷刻间像身处浓郁的阴霾当中,脸蛋神色也因为逆光而掩在暗沉中,体内遍布深深浓浓的寒意。
简直是不论过去多久,都不想再回忆起冲充满灰暗的那一天。
更不想再回忆,曾经过往的一切。
她提唇,没有回头看他,不以为然的口吻轻佻笑着,“因为,被抢了呀。”
轻飘飘的口吻,好像那是一件多么云淡风轻的事儿。
她笑笑说,“就是那么好巧不巧跟踩了狗屎运一样,在我想取现金做路费赶往机场的时候,出了银行门偏偏被人给抢劫了。”
“……”
“那两个人抢走的包里,包括了那枚印章,这就是印章不见的原因,虽然听起来像是假的,但你爱信不信吧。”
她无所谓着,淡然着,不想再解释更多的事情。
不知道从她哪一句话开始,或许是从她第一句话,直到后面的每一个字眼,都通通像一根根的银针,扎进他的皮肉里。
没有多么触目惊心的滴出血,但就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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