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烦了,“有屁快放!”
盛斯衍不再兜兜绕绕藏着掖着,挑眉,“你真的听不懂么?”
他说他饿了,但又没有胃口吃别的东西,所以他……
留意到他凝视她的眼神深得令人发慌,又想到这男人从少年时就变态的暗中关注她很多年,顾时筝呼吸微微一滞,仿佛心脏停止。
他意味深长的缓慢道,“筝筝,其实以前我们交往的时候,每天我们同床共枕睡在一起,我还挺……”
她心惊肉跳头皮发麻,甚至不敢听他说下去,浑身紧张到血液凝固,“盛斯衍你敢乱来,我让你断子绝孙没有后代!”
果然她很抗拒。
他想表达的实际上并不是想碰她,只是顺便诱导她想看看她的反应,纵然她会有的反应他本来便心中有数。
而事实的结果,也没让他多么意外。
不露痕迹的敛去心中所思,他依然像猫逗弄着老鼠一样,浅浅带笑,“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带着颜色东西?我想说的是,每天跟你同床共枕睡一起,会让我特别安心,很怀念我们每天能相拥睡在一起的日子。”
“……”
莫名的想起来,他们刚交往时,他也让她这么误会了一次。
顾时筝深深觉得他这个人真的特别讨厌!
惹人讨厌的人道,“虽然原本想说,规定是,如果你下手没能得逞,就得陪我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想想还是算了,我得为我的子孙后代考虑。”
最重要的是,他腹部的伤口没有痊愈,照她这个不能安分猫爪子,指不定能给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挠出血。
旧伤不曾痊愈前,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不太明智。
顾时筝冷笑出声,“就算你不为你子孙后代考虑,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遵从你的规定?”
“不如这样——”他当她的话是耳旁风,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道,“假如你没有得手,我就亲你一次,你次次不能得手,我就次次亲你,如果你能伤我一次见了血,我都算你赢。”
顾时筝,“……”
她想弄死他,他在跟她调情?
变态的脑回路真的不懂。
顾时筝再次朝天翻了翻眼皮,“做梦去吧,梦里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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