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和一听差点蹦起来!这么说不是不打自招吗?
京年用手按着她,还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身上,教她动弹不得,继续讲电话说:“她昨晚感冒,夜里给她吃了药,可能是她对扑尔敏反应太大,一直还没醒。她昨晚跟我说了今天返工,是我忘记帮她请假,很抱歉!要么,您看我一会儿过去学校给她补张假条可以么?”
孝和想着,他看起来凶巴巴,为了她的“名声”,竟将责任全部一人扛了下来,这种被他袒护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电话那头也很客气,表示担心地说:“不用麻烦,学校这边暂时没什么事,只是签个到,确定可以正常返校上班而已,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就好了,不急着上班。”
“那就有劳您帮忙了,多谢!”京年说起客套话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孝和暗自发笑。
京年挂了电话,放回去,看见孝和在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了,让他心情也格外的好,伸手拨乱她的头发,问:“傻瓜,笑什么?”
孝和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说:“笑你啊!”
“我好笑?”他说,“那以后天天让你笑!”
“原来你还有这个本事!”她表示“惊讶”。
“不然呢?”他反问。
“我以为你只会命令人!”她说。
“怎么可能?”他好委屈地不服。
“你看起来总是有棱有角。”孝和反驳。
京年大笑。
“你笑什么?”孝和问。
“你就是这么看你老公的?”他问。
“不然呢?”她反问。
孝和的这个反问是在肯定她自己的看法,还是变相承认了京年是她老公。京年的眼底藏着笑意。
“你觉得有棱角好,还是不好呢?”他问。
孝和看看还没有拉开的窗帘,往上蹭了蹭。京年伸过手臂刚好搂住她。
“有好有不好吧。”跟没说一样。
“具体的呢?”他问。
孝和摇摇头。
京年扭过头看她,搂在她身后的手在她身上抓了抓痒,惹得她一阵瑟缩,瞪他一眼。
“有棱角没什么不好,没棱角的球上坡时很容易,下坡时也会滚得很远。”他说。
孝和若有所思地看他,问:“有棱角不会很难相处吗?”
“劲哥只教你会看人,会微笑,还没教你表演吗?”说完拍拍头,“对对,他一定没教你这个,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惨!”
这话背后的意思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么轻松,孝和看着他,揣摩着,这个“表演”是御人之术还是厚黑之学?
京年并没有回避她的眼神,却不肯再多说一句。
“所以,你们都是在跟我演戏,还是把我放到台前做提线木偶?”她问,问得直言不讳。
京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一用力将她揽过来,让她伏在自己胸口,说:“你就是孝和,相信我。”
“你跟劲和是一伙的是么?”她问,“所以他一直向着你。”
京年没有回答,亲亲她的头发,低沉着声音哄着说:“乖,别再想着离婚的事!”
离婚?他怎么知道?是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还是劲和?
一时紧张,心砰砰直跳。
孝和的道行实在不够,尽管一直在成长,成绩也很不错,但也还是不得不承认比起像劲和、京年这样的老油条,她始终都是太嫩!太嫩!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偏偏忽略了京年本身。
她完全忘记了京年和劲和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同一类人!尽管,他们扮演的角色不太一样!
老祖宗的经验,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京年只是不停地亲吻她的头发:“不用犹豫,不用害怕,什么都不用想,跟着我,安心跟在我身后就好!”
“对我好也不能趁人之危!”孝和固执地不肯承认自己的欢喜,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有吗?”京年问,用手摸着她因为害羞还在发烫的脸,“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你未经同意就上了我的床!”孝和“壮着胆子”说。
京年笑了,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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