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唇。吻了下唇。吻了唇角……
一下。一下。一下……
蜻蜓点水到流连忘返。
这是她第一次大胆的主动,他的惊喜远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多。
本以为可以多“享受”一会儿,偏偏——
他也很渴望……
就这她的力,顺势化为主动姿,手掌从后面托住她的头,让她躲不开,走不掉。
轻咬着她的嘴唇,品味着她的气息,舌尖描摹着唇线,深入进去与她纠缠,再引她的舌逗弄。
沉重的喘息。
一阵唇与唇,舌与舌的纠缠。
他的嘴唇柔软温绵,却霸道之极。
她的小舌活泼可爱,却生涩有礼。
纠纠缠缠,难分难舍。
勉强有了点空隙。
她的衣衫扣子在你来我往中早已崩开。
“宝贝,你再不放开手,会很危险。”他再温柔不过地警告,声音的沉重已经掩藏不住心的欲望。
“有多危险?”她问,只剩下气息。
“很危险!”他强调,也只有气息发出的声音。
“这——样——啊——”她娇滴滴地重复,指尖在他后颈上划着。
她不想承认自己醉了,她很清醒,她只想借着这个理由让自己大胆一点,再大胆一点。她只想借着这个理由让自己爱得更彻底。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适合把自己彻底交给他。
除了爱,任何理由都被自动屏蔽。
不管未来,就算明早天一亮,一切又恢复到零度以下。
她也甘愿。
眼看,佳人近在咫尺,说不想要,那纯粹是挑战自己极限。
他算不清自己为了珍惜她究竟有过多少次类似的自我挑战。为此,还一直被俊佑取笑“明明家里有个美娇娘……”
每每那时,他也只是不屑地对俊佑笑笑。
不想上她,那是鬼话。身边有块肉却不吃,整日提心吊胆周围虎视眈眈的眼神,也是真。
怕伤害她,不过是其一。
他了解她。他清楚他们所处的环境。
想让她上床很容易,但是想让她一辈子都踏实而不胡思乱想却很难。
懂他的,或许只有劲和,否则,劲和那么疼孝和,绝不会三番五次帮他这个“渣男”。
这么多年,国内国外辛苦打拼,从不叫苦,一次又一次渡过难关……
他若真那么渣,又和那些纨绔的富二代有什么区别?
忍字外面需要裹一身伪装的皮囊。
不恭的外表之下是比忍耐更坚韧的心。
若非有一颗常人无法理解的心,那么,他也只能是个常人。
他,季京年,不是常人!
现下的状况在他的意料之外。
尽管不是常人,好在也还没成仙。
所以,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择日不如撞日。
“你醉了,宝贝。”
“可是我知道你是季京年。季京年是谁?是我老公!”她迷蒙着双眼,“老公——”奉上嘴唇,“你说我醉了么?”
这一声“老公”,叫得京年心都化成蜜,仅有的那么一点意志力彻底灰飞烟灭。
“老婆!”眼神灼热,拇指在她腰间隔着衣服摩挲着,“你知道,你老公在你面前意志力总是很薄弱!”
孝和的指腹上下滑着他的喉结,若无其事地问:“有多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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