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叹口气,说道:“公子,你不用焦急!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现在只要让人沿途追杀他,不让他停下来,他便没有了任何机会。”
“况且,他乃是农家门人,想来与秦朝也是势同水火,想来是不会轻易去清朝官府告发我们的。”
“只是……公子,这一次您为了这万两黄金,便与农家门人交恶,也的确是欠缺考量。”
“我倒是觉得,公子应多向您的兄长学习一下,万事谋定而后动,方才是上策。”
听到提及自己兄长,年轻人不由脸色一变。
他冷笑道:“大哥大哥,你们什么事情都要提及大哥。”
“大哥很能干,什么都比我强,现在更是深入到了秦朝国度咸阳,更是跟随在大儒的身边,他有勇有谋,什么都比我好。”
“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行,这宗可以了吧?”
听了他的这话,忠伯一阵的无奈,禁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同一时间,咸阳城的城门处,一辆牛车正在缓缓前行,一个很是恭敬谦和的年轻人,正跟随着孔伯,向着赵永的庄子进发而去。
牛车上,那名谦恭和顺的年轻人,淡淡的笑着,问道:“先生,这一次怎么想起,去一处庄子上教书了?”
孔伯的目光有点深邃,更多的却是复杂。
他没法说别的,更不能说自己跟始皇帝之间的事情。
毕竟,眼前的年轻人身份很是特殊。
“也没什么,我儒家之学,便是教化万民,庄子上与城里,没什么区别。”
“只是,这一次,却是有劳公子谨了。”
公子谨微微一笑,眼光闪烁间,说道:“先生不必这般称呼我,叫我赵谨便是。”
“此行,对我而言,倒也有益无害,看看民间疾苦,也是我该有之事。”
孔伯微微点头,他颇为赞赏眼前的年轻人,说道:“你有此心,便是天下之福。当知,万事都不可操之过急,需徐徐图之。”
赵谨微微颔首,应了一声是。
牛车缓缓前行,将要傍晚时分,前方已是出现了一处偌大的庄子。
此刻,一阵阵热闹,喧哗之声,在庄子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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