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直接出了庄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夕阳西下的落日之中。
看着他们离开庄子,气势汹汹的离开,赵谨不禁皱起了眉头来,看着落日的方向,叹口气。
“先生,这赵永这一次去报仇,恐怕会是要屠庄的,这般血腥之事,为何您不劝阻于他,让他不要这般兴师动众,血流漂杵呢?”
孔伯看了看赵永离开的方向,摇头说道:“没什么好劝阻的,我倒是觉得,他没有太多的错。”
“他此行报仇,也是很有道理的,庄子上那些女孩子受伤,他为了给其报仇,也是为自己出气,此行倒也没什么不对。”
“况且,那些人都是人牙子,该杀,为民除害,倒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赵谨皱了皱眉头,不由摇头,难道激动就可以杀人了?他是为了要给别人报仇,还是为了自己一人的私欲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摇头,说道:“先生,您这话,我觉得还是不妥,他们这么做,却是与我儒家背道而驰了,儒家要讲中庸,可是……”
“他昨日已经杀了罪魁祸首,其实已经算是了解了,难道还要继续造杀孽,这也太过血腥了吧?”
缓缓转过了身来,孔伯看着身边的赵谨,说道:“公子谨,儒家之道,并非是迂腐之道,仁心要对仁者,不仁者,仁恒杀之,这本没有什么错误”
“即便是我儒家之道,遇到了人牙子,同样是要跟法家一样,见之则杀之,这何来发的冲突与相悖之说呢?”
说完之后,孔伯叹口气,摇摇头,说道:“这些时日,公子谨你在老夫的门下,充当书童,倒也是辛苦你了。这些时日,我要教授庄子上孩子们的课业,想来也没什么功夫传授你东西。”
“这倒是反怕耽误了公子谨的学业,不如公子谨还是另谋师长学艺,老夫这里当真是有些应接不暇了。”
听了这话,赵谨不禁愣住了。
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这是……难道就这么赶我走了?
“先生,我这……”
“没关系,呵呵!公子谨不必担心,我两永儿会照顾好我的,你尽可离去的。”
孔伯微微笑着,一脸的和蔼,却是不见任何的赶人的意思。
可是他的话,明显就是在赶赵谨离开。
深吸口气,赵谨的脸色变幻了下,随即苦笑了下,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先生保重,赵谨明日便离开。”
待得赵谨离开,孔伯不由冷笑了一声,本来和蔼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厌恶的神色来,说道:“哼!背后说我弟子的坏话,这种人,难以成器,更不能为友。”
此刻的赵永却不知道,他还没真正成为儒家入门弟子,这位老师便已经为了他,将那被视为日后可以成为一国之君的人硬生生给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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